61、有人來慰問(1 / 2)

何登紅看著曹二柱的臉,用手摸了摸,小聲說:“二柱,你從村外回來時,我就在家裏看到你了,本來想來看你,可泉兒一直哭鬧著不願意離開我,我好不容易哄他到了他爺爺奶奶那兒了,說到天琴嬸那兒商量抗強拆的事兒,才趁機跑出來了。嗚嗚,姐也想你哩!你在派出所裏受罪,姐在家裏做夢也做你的夢,想你也難受。嘻,姐是不是生得賤呀,幾天沒讓你這個小壞蛋……禍害,我也渾身沒勁兒,幹活都幹不動呢!”

曹二柱什麼話也不說了,攔腰抱起了何登紅就一路小跑,一口氣跑進了房間裏,將她放到了床上,還是沒說話,手忙腳亂地解她的衣服扣子。

五天啦,好長的時間啊!在曹二柱看來,這五天時間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

曹二柱以最快的速度脫了何登紅的衣服,又脫下自己的衣服,一陣亂丟,丟得床上、櫃子上、地上都是衣服。

何登紅閉著眼睛仰躺在床上,兩腿張開著,正迎接著曹二柱的到來。

曹二柱爬到床上,雙腿跪在了何登紅的兩腿之間,閉上眼睛,身子猛往下一撲,就像老鷹抓小雞,首尾相接,將何登紅緊緊地叼住了。

何登紅感覺和曹二柱徹底地合二為一了,她兩腿蹬在床上,肚子向上一用力,將曹二柱整個身子頂了起來,她自己的腰和臀兒也懸在了空中,就像玩雜技的。

空想了五天,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曹二柱激動不已,就像一頭倔驢,前打後踢起來。嘴裏還喃喃地說:“姐,讓我想得要死的姐,比親姐還親的姐,我想死你了。”

何登紅今天非常主動,弄得曹二柱神魂顛倒。

何登紅更是感覺血管裏有小螞蟻爬進去了,全身酥癢得不行,她感到呼吸短促,本想說幾句話的,可舌頭不知道如何翻滾了,就是說不出話來,她閉著眼睛不停地“哼啊哼啊”地輕聲低吟低唱起來。

這種勁兒幾天沒有使,曹二柱似乎有使不完的勁兒,是越戰越有力氣。他又沒有什麼花樣,隻曉得壓著何登紅的身子拚命地抖動,他看何登紅緊閉著眼睛,便要求說:“登紅姐,我的親姐,你睜開眼睛看看我,看我表演得精彩不?”

何登紅聽到曹二柱說話了,可她“哼啊”了幾聲,想聽話地睜開眼睛,卻動了動眼皮,隻露了露白眼珠子,仍然沒有看一眼在自己身子上幹得非常賣力氣的曹二柱。

時間還是那個時間,可他們都覺得過得很快,又到了驚心動魄的時刻,曹二柱抓狂了,又胡叫起來:“媽呀,媽,你是我的親媽,啊,啊,我的媽……”

何登紅也“哼啊哼啊”地叫起來,她抓緊了曹二柱的臀部上的肌肉,拚命地掐起來,雙腳蹬在他的腳背上,用力地蹬著,有一種想發瘋的衝動。

突然,曹二柱抬起頭,用雙手掐住何登紅的腰,眼睛瞪得大大的,身子一動不動了,嘴裏“啊啊啊”不停地叫起來,要是讓外人看,一定會認為是一場肉搏戰結束了。

其實不然,曹二柱現在是暗潮洶湧,肉搏不僅沒結束,而且還是處在最激烈、最緊張、最狂暴的較量中,也就是人們所說的最後的瘋狂。

不過,這些隻有何登紅才能感受體會得到,她覺得有一股暖流自下而上衝來,身體內所有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她歇斯底裏地“啊啊啊”地叫著,拚命地搖臀、蹬腿,雙手掐住曹二柱臀部上的肌肉狠狠用力。

從何登紅這一係列誇張的舉動就能看得出來,肉搏正處在白熱化。她知道,有一汩汩熱熱的液體衝向了自己的內心深處,讓她奇癢,讓她眩暈,讓她陶醉,讓她死去活來。

兩個人喊叫聲一片,弄得就像是山呼海嘯似的,動靜大得很,外麵院子裏有了新情況,他們一點都沒有聽到。

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回來了,還有一會兒了。

院子門關了,隻掩了一下,栓子沒有拴上,胡二姑知道是曹二柱從派出所回來了。

兒子關在派出所,老娘心裏一直懸著。她走進堂屋裏,就聽到房間裏有喊又叫,還有床“咯吱咯吱”的搖晃聲,她驚得差一點就叫出聲來了,她趕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心裏“撲通撲通”地跳起來,這個鬼曹二柱,被警察抓了,老娘擔驚受怕,回來了,還不讓老娘省心。

胡大姑在堂屋裏聽了聽,還想了想,唉,這曹二柱也算有本事的人了,一回來就有女人貢獻自己的身體來犒勞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