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苦著臉,摸著自己的腦袋說:“登紅姐,你不知道,前天夜裏,我的癮雖然發作了,但還是忍住了,我想讓你歇一歇。沒想到昨天夜裏,我的那癮又發作了,簡直難於忍受,是鼻涕眼淚全出來了,睡不著覺,四肢發酸發軟,心裏癢得不行,特別是下麵兩腿之間裏的那個狗逼東西,嚴重充血了,又硬又直,膨脹得我忍不住用頭撞牆……因為動靜太大,把我老娘都驚醒了,她過來看我,見我那樣子,直說,兒子,你是不是瘋了,看來沒女人你真不能活了,好,以後你和何登紅的事兒,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聽曹二柱這麼一說,何登紅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小聲說:“二柱呀,你別說了,姐心裏也有倒不完的苦水……”
曹二柱拽住何登紅的手說:“好,我們什麼也不說了,走,直接到我家去,今天的機會說什麼也不能錯過了。”
原來是都想著對方,隻是陰差陽錯沒見著,何登紅冤枉著急了,她好後悔呀。
“鬼,你個鬼,我還以為你喜新厭舊有了別的女人,把我忘了呢!”何登紅伸手打了曹二柱一下。
“走,登紅姐,跟我回家去,尼瑪,真要憋死我了,今天說什麼也不放過你了。嘿,禍害你,狠狠的,那是必須的。”曹二柱心裏隻有那一個想法,同樣的話連續說了兩遍。
何登紅推了曹二柱一下,小聲說:“切,你們家可不能常去了,好像我公公和婆婆已經起疑心了,那天中午你從派出所回來,我去慰問你,在你家裏折騰時間長了一點,我從你家回去的時候,我婆婆問我在你家裏做什麼,我一緊張,結巴起來,想了半天,才想出了一個對策,說我在幫你介紹對象。嗚嗚,扯了一個慌,我婆婆今天還在問我,我給你介紹的對象是哪兒的,長得怎麼樣,有多大了,我還得再扯一個謊應付她……現在大白天的,我可不敢再去你家哩。”
曹二柱現在的心裏就像有一隻貓在裏麵亂抓,他用手撓了撓後腦勺說:“尼瑪,我忍不住了,我現在就想了,不幹真沒法活了。”四處看了看,離崔世珍的家不遠,“要不,登紅姐,我們就到崔世珍家後麵的竹林裏打野戰去吧,條件差一點,可安全。”
何登紅有點猶豫,不想再在地上做那種事兒了,第一回在那個堰塘邊的地上做的,回家洗澡才看到,屁股上全是灰,顏色和皮膚差不多,洗都不好洗。她低頭想了想說:“哎,二柱,還是夜裏想辦法到你家裏吧,還是躺在床上好……”
可曹二柱現在生理又發生了變化,褲子被頂得老高,他說:“別,千萬別,到了夜裏,你別被你婆婆盯上了,脫不開身,讓我又空等一夜。實話告訴你,我再不能等了,說不怕你笑話,昨天夜裏癮發了,莫說女人,就是母豬我都想上。我老娘是從床上起來看我的,她穿得少,扯胸拉懷的,我實在找不著發泄對象了,竟然差點對老娘下手,嚇得她趕緊往她房間裏,還把房門鎖得緊緊的,還連連說,以後我跟你在一起,她堅決不管了!我操他娘呀,癮一發,一個好好的人便變成畜生了。”四處看了看,也顧不得了,“走,進崔世珍家的竹林裏去。嘿,床上太正規,打野戰更有一番風味。”
何登紅也被曹二柱弄得欲罷不能了,她看了看周圍環境,也不在乎以什麼形式了,條件再差也無所謂,實在是饑不擇食了。可嘴裏還是擔心地說:“唉,二柱呀,在崔世珍家後院,小心崔世珍出來上廁所看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