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竹林裏吹起了一陣陣的南風,風力不是太大,微微的,輕輕的,但還是把竹葉吹得“嘩啦啦嘩啦啦”地響起來,像是在為他們的肉搏奏樂。
竹葉的響聲覆蓋了他們的聲音,走在路上的人,做夢也不會想到,在這竹林裏,會有一對男女正在進行著驚心動魄地肉搏。
他們兩人像蛇一樣在地上纏繞著,也像海豚一樣低吟低唱著,心裏滿是愜意。
何登紅緊閉著眼睛,將雙腳放到了曹二柱的腿上,雙手也緊按在他的臀兒上,手指掐著他的肌肉,她的整個身子就像一個夾野豬的夾子,緊緊地將曹二柱夾住了,臀兒在下麵拚命地搖晃起來,她感覺屁股下麵的土地有點涼,有點軟。
看著何登紅的舉動,曹二柱知道她心裏的那道洪峰要來臨了,他也感到自己的身體內就像火山要噴發了。
“媽呀,我的媽呀,我的親媽呀……”曹二柱一邊增加力度,加快速度,一邊胡叫起來,堅持了好一會兒,然後喘著粗氣摟緊何登紅不動了。不用說,曹二柱那座活火山,正在噴出火熱的岩漿。
何登紅一直閉眼睛挺著肚子迎接著那些數不勝數的衝擊,她感覺她現在比任何時候都爽快,真想大聲地喊叫一聲,隻是環境不允許,隻好一直咬著嘴唇。
曹二柱抱緊何登紅一動不協地堅持了十多秒鍾過後,他的身子突然癱軟下來,像一團泥巴趴到了何登紅的身上。
他們的肉搏戰以雙贏而告終,是皆大歡喜。
“登紅姐,我們私奔吧,我們兩人過日子,我真是一分鍾也離不開你了。”曹二柱咬著何登紅的耳朵說。
何登紅可沒有想和曹二柱做長久夫妻,她伸手在他的臀兒上摸了摸說:“曹二柱,我給你交一個底,隻要朱老四沒回來,姐隨時隨地可以陪你,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嗚,我覺得我們這樣很好的,若真私奔了,就會傷害兩個家庭的,我可不想讓泉兒沒有媽媽的,我也不想讓你老娘失去你這個兒子。”她覺得曹二柱長得遠沒有朱老四英俊,但床上的活兒比朱老四強多了,不願和他過日子,隻想和他睡覺。
“嗚,我有時想見你,可見不著你,心裏急呀。”曹二柱在何登紅的身上動了動。
何登紅睜開眼睛看著傻傻的曹二柱說:“你忘了,姐不說告訴過你嗎?偷著吃才香哩!我比你大五六歲哩,真要天天在一起了,沒準你就厭煩了,嘻嘻,這樣在一起,又不在一起,有意思,有情趣,我好歡迎的。”
人就是生得賤,得跳起來摘桃子,若太容易得到了,那就不稀罕了,就像那個曹金霞,主動送上門來,真讓人厭惡了。
曹二柱直起腰坐起來,擼起自己的褲子,吸了吸鼻子,他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他感到奇怪,就關心地問:“耶,登紅姐,你出血了?是竹子戳傷的呢,我還是我弄傷的呢?”說著將何登紅拽起來,在她的身子上尋找起傷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