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紅認真地說:“我們兩人在一起的事兒……讓祝定銀那個老東西知道了。”
曹二柱一驚:“我們偷偷在一起的,是神不知鬼不覺,連郭小萍都不知道,祝定銀那個老東西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在跟蹤老子?”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知道了。”何登紅踮著兩腳摟緊曹二柱,用胸擠了擠他,將臉貼著他的臉,還摩擦了幾下,小聲說,“你失蹤之前的那夜,你不是答應到我那兒去的麼,我就故意沒有拴上院子門,沒想到你沒去,祝定銀去了。他說要在我那兒過夜,我趕緊關上堂屋門沒讓他進去,直接拒絕了他。他很生氣,指名道姓地說你長得醜,做男女之事又是外行,要我不要跟你鬼混了,說他有經驗,一次可以做一兩個小時……”
“操他娘,那個老東西吹牛逼,老子正血氣方剛正年輕力壯,就做不了那麼長時間,他一個半拉子老頭子,還能做一兩個小時,你信不?”曹二柱有些憤怒了,他抱起了何登紅,吻了吻她,然後問:“那老東西一直沒能進你屋裏吧?”
“嗯,是的,他跑到我房裏的窗戶前哀求我,嘻嘻,我用泉兒的尿潑了他一身……”何登紅說著將雙手伸到了曹二柱的身子上摸捏了幾下。
曹二柱高興地說:“姐,你潑得好,做得對,千萬別讓他的陰謀得逞。他那麼大一把年紀了,大你二十多歲,你可別讓他那個老牛吃你的嫩草呢!”
何登紅笑著說:“我不開堂屋的大門,他就進不了,看得到我,想得到我,可又近不了身,他急得在院子裏亂蹦亂跳。所以就提到了你,說你如何如何不行……哎,對了,他還拿金錢誘惑我呢!我還是不理他,還嚇唬他說我要打電話報警……”
曹二柱有些憤怒了,他說:“祝定銀那個老鬼是怎麼知道我們兩人在一起的呢?操他娘,他狗日的不會到處亂說吧?”
何登紅很快張著嘴,表情怪異,她皺著眉頭說:“他怎麼說我也不讓他進我的屋,他沒辦法了,走的時候威脅說,要把我和你在一起的事兒告訴我老公朱老四。”
曹二柱瞪大眼睛,他說:“不會吧?要是那樣,我們都沒命了,四哥肯定會拿斧頭劈我的腦袋。”
何登紅拚命地撩著曹二柱,她抱著他說:“別怕,我相信祝定銀是不敢跟我老公老四說的,村裏出了大亂子,他負不了責,誰也收不了場。”說著嘴裏親他,手不規矩地到處摸捏他。
曹二柱被何登紅挑逗得心裏癢癢的了,就像身體鑽進了數不清的小蟲子,他再也控製不住了,就抱起何登紅,慢慢地將她放到地上。
曹二柱用最快的速度為何登紅脫衣服。
何登紅還嫌慢,她迫不及待地自己的褲衩扯到了膝關節以下。
她喘氣著氣說:“曹二柱,快,姐現在實在是想了,真忍不住了。”仰躺在地上,也不怕髒,蹬著腿,搖晃著臀兒,一種要死要活的樣子。
曹二柱四處看了看說:“登紅姐,我來也……”
何登紅看了看竹林,無聲地笑了笑,抿著嘴巴沒有吭聲,隻是挺了挺肚子……然後閉上眼睛,等待曹二柱的身子撲下來,心裏還想:幸福的時刻就要來到了!
曹二柱撲在何登紅的身上,好戲卻遲遲沒有開場。
何登紅又蹬了蹬腿央求說:“曹二柱,你動作麻利一點呀,你想饞死你姐呀!”
曹二柱摟緊何登紅終於如願以償了,何登紅閉上眼睛,沉浸在無限的快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