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個屁呀,純粹的菜鳥一個,十足的傻丫頭片子,糊塗蛋,到現在還不敢細看我的身子哩,她哪有那個能耐辨別我是拆……封沒拆……封的啊?”曹二柱牛逼烘烘地說,“嘿嘿,別看她長得漂亮,還在城裏那個花花世界裏混過,她竟然能守身如玉,還是我親自給她拆的封,讓她動了紅,那個白手帕上印著我老婆的一團血紅,我得一輩子珍藏,到老了,不能幹男女之事兒了,拿出來欣賞……嘿嘿,照現在的情形,像我這樣幸運的男人恐怕不多。”
進了村子裏,走到崔世珍門口,屋裏沒人,都到山上看狼去了。何登紅低著頭,沒有說話,隻是把曹二柱往屋後麵竹林裏拽。不用說,又是想和曹二柱幹那種事兒。
“必須的?”曹二柱心裏惦記著家裏的那一百萬元錢,真不想在外麵耽擱太久,他苦著臉,看著何登紅,真想拒絕,可又找不著合理又恰當的理由。的確,現在隻有兩人在一起,還真是一個機會。
“嗯,是的,你天天跟郭小萍那個低水平的女人鬼混,我想看看你長能耐了沒有,有進步沒有。”何登紅拽著曹二柱不鬆手,看曹二柱似乎不是太願意,她又說,“不會還停在姐教你那個水平上沒變吧?”
看樣子在劫難逃了!曹二柱四周看了看,周圍沒人,他隻好跟著何登紅鑽進了竹林子裏。他想好了,就是做那事兒,也得想辦法速戰速決。他對家裏的那麼多錢真有點放心不下。
他們兩人進了竹林裏,茂盛的竹子便成了他們天然的屏障,他們在人們的視線裏消失了。
現在,誰也見不著了,就像又是一片天,這個世界裏隻有他們兩人了。
何登紅伸長雙臂把曹二柱的脖子摟住了,什麼話也不說,便猛烈地親吻起來,就像幾輩子沒有見過男人的,稀罕得要命。她小聲對曹二柱說:“姐告訴你,女人落紅也有假的,你先別自豪,就是我這個樣子,生了孩子的女人,讓醫生做手術一縫補,就是處了,就能騙好多傻男人呢!”
曹二柱搖著頭說:“郭小萍不像是假的,我把她弄疼痛了,哭得大喊大叫的,眼淚快流成河了。”
“唉,但願郭小萍的那個落紅是真的,你沒有上當。”何登紅摟緊曹二柱說,“姐太想你了……”
“登紅姐,對不起,這幾天讓你寂寞了。嘿,老婆郭小萍粘糊得太緊了,就像狗皮膏藥似的,貼在身上撕都撕不下來,真沒辦法騰出時間去會你。嘿嘿,姐,沒男人惹你,你是不是夜裏很難熬呀?”曹二柱應付著何登紅的狂熱。
何登紅抓狂了,一邊吻著,一邊低聲說:“鬼,你這個大壞蛋,你天天摟著老婆郭小萍睡得舒服,還會管姐這個師傅一個人孤獨難熬麼?你別提了,提了姐都想大哭一場。你不知道,女人身邊沒有男人,要是想男人了,日子真難熬,睡又睡不著,醒著又沒事兒幹,那個夜啊,真漫長。沒辦法,隻好數數,從一數到一萬,再從一萬數到一……”
曹二柱吻著何登紅,閉著眼睛說:“嗯,姐,你今天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唉,做女人不容易,做你們這樣留守在家裏的女人更不容易,說是寡婦吧,不是,有老公哩!說不是寡婦吧,男人又不在身邊,是守著活寡。不過,姐,你放心,你是我人生裏的第一個女人,還是我的啟蒙老師,我怎麼也不會忘記你的。嗚,恐怕我這一輩子也忘不了你了。嘿嘿,必須的。姐,隻要我有機會,我就想辦法讓你解一下饞。”
何登紅親著曹二柱的嘴巴,兩人不再說話,用肢體交流了一會兒,她小聲說:“二柱,姐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曹二柱一聽,心裏一“咯噔”,在何登紅身上摸捏的手也停下了,他問:“姐,出什麼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