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兒媳婦是在沒有條件創造條件搞自我快樂!
兩個女人四目相對,那個尷尬勁兒真沒辦法說。
老婆子就像是自己幹了見不得人的事兒的,窘得說不出話來,她趕緊退到屋外,快速把門關上了。雙手捂在心口上:真慶幸沒讓老頭子親自來,不然,一個饑腸轆轆,一個老牛想吃嫩草,那不正是瞌睡遇到了枕頭啊?
秘密露餡了,見婆婆羞愧不已,張玉芝反倒不在乎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繼續自我折騰起來。
老婆子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本來覺得張玉芝是臊貨,不守本分的,可又一想,人家年年輕輕的,丈夫到城裏打工去了,現在就跟守活寡似的,真苦了人家了。想到這裏,老婆就後悔自己不該來打擾她了,讓她自己瞎折騰,反正沒有偷食……當她聽到那“哼哼嘰嘰”的聲音再次出現後,她才離開。她搞自我陶醉,總比偷人養漢要強百倍啊!不管怎麼說,她沒有給兒子戴綠帖子啊!老婆子放心了,回房間裏繼續睡覺去了。她還慶幸自己年輕的時候,像兒媳婦那樣的日子沒有過。
老婆子回到房間裏,老頭子還惦記著兒媳的那事,就問:“哎,老婆子,玉芝在廚房裏做什麼呢?動靜那麼大,也不怕影響我們睡覺。”
看老頭子對兒媳婦的事兒特別上心,老婆子就有了警覺,公公扒兒媳婦的灰,燒兒媳婦的火,自古都有,她不想家裏出這樣見不得人的醜事兒。張玉芝現在做的那種事兒,當然不能告訴老頭子啊!她躺到床上,想了想,歎氣一聲說:“唉,她一個人在家,能做什麼呀?可能是白天幹活兒累了,晚上有點煩唄!”
究竟在做什麼,老婆子吞吞吐吐還是沒有說,老頭子就越發想知道了,他又問:“好像還出過院子哩,大半夜裏,玉芝究竟在做什麼呢?也不注意自己的安全,唉,真不讓人省心。”
老婆子見老頭如此關心兒媳婦,心裏酸酸的,很是不高興了,她生氣地說:“你一個做公公的,打聽兒媳婦的事兒做什麼?你安心睡你的覺,沒人說你沒有家庭責任感。”老婆年輕時曾經擔任過村小學代課老師,教過語文,所以說話很有條理。
老頭子理直氣壯地說:“兒子經中不在家,我是想讓你這個做婆婆的多多關心一下兒媳婦,她白天像牛一樣幹活兒,晚上又沒辦法入睡,可能患有神經衰弱,你就不能好好地安慰安慰她麼?”老頭子分田到戶前當過幾天赤腳醫生,有點醫療常識。
老婆子靈機一動扯謊說:“唉,玉芝她來例假了,痛經,她正用熱毛巾敷肚子,嘻嘻,你也想去關心?你一個公公,傳出去不怕人們笑話麼?”
老頭子坐了起來,似乎恍然大悟,點點頭說:“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呀!”想了想說,“耶,不對呀,好像結了婚的女人很少有痛經現象的呀?你說你做丫頭的時候痛經厲害,可跟我一結婚,你都沒有再痛經了呢!”說著就要下床。
老婆子的這個謊扯得不是太圓乎,她看老頭子下床了,她嚇得要死,趕緊伸手把他拽住了,她問:“老頭子,你要做什麼去?”
老頭子掰開老婆子的手反問:“你想我做什麼去呀?”
老婆子又拽住了老頭子,她說:“兒媳婦現在正在外麵瞎鬧騰,你一個做公公的,去湊什麼熱鬧呀?切,你不曉得回避一下麼?”
老頭子又掰開了老婆子的手,不高興地說:“老子到屋後屙一泡尿,怎麼,你不讓啊?”說著就往外走。
老婆子急了,她跳下床,從後麵摟住了老頭子的腰,不讓他走,央求說:“老頭子,你忍一會兒,等兒媳婦鬧騰結束了,你再出去!我求你了。”
老頭子感覺不對頭,不再往外走,小聲說:“老婆子,你說實話,玉芝她在廚房做什麼呀?你要不說實話,我就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