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紅和曹二柱偷吃上了,弄出了動靜,讓西邊房裏的公公婆婆聽到了。
公公感覺不對勁兒,可做公公的不好意思出麵,他用腳踢了踢婆婆的屁股,示意她和何登紅對一下話,問一問她,還建議老婆子下去走一遭,到實地看一看。
何登紅正和曹二柱鬧得歡,有點忘乎所以了,隻聽老太太大聲說:“登紅,你不會在做噩夢吧?說夢話了哩!”
聽到婆婆的話,何登紅一下子怔住了,竟然一時說不出話來了,真不知怎麼回答婆婆的話,她想了好一會兒才順著老太太的話說:“哎呀,我睡著了呢,不知道呢!媽,我說什麼了?嗚,我怎麼不知道呢!”
老太太自作聰明地說:“你肯定是做夢了,說了夢話不說,還把床弄得‘咯吱’響。唉,睡著了,你當然不知道啊!”下床走了幾步,“哎,老四明天什麼時候到家呀,他在電話裏跟你說了時間的不?”
聽到堂屋裏的腳步聲,曹二柱嚇得不知所措,身子趴著,一動不敢動。
何登紅摟著曹二柱,咬著他耳朵笑了笑,然後大聲說:“嗯,是的,他說了,他在電話裏說了,明天晚上就到家裏了哩,要我們準備他的晚飯。”
“嘿,男人明天回來,你今天就做夢了。”老太太說著打開堂屋門,蹲在堂屋門口就尿起來,夜深人靜,那“哧哧哧”的尿聲,屋裏的人都聽得到。
曹二柱一直提心吊膽的,聽到老太太關上堂屋的門,腳步聲回房裏了,他才放下心來。
何登紅爽得要命,她咬著曹二柱的耳朵說:“嘻嘻,我們在我公公婆婆的眼皮之下做這事兒,你感覺怎麼樣,刺激不?”
曹二柱的臉緊貼著何登紅的臉,小聲說:“有點老鼠舔貓逼的感覺,有點緊張,害怕你婆婆突然進屋裏來了。”
何登紅摟緊曹二柱說:“我覺得很刺激,不緊張。哎,二柱,你也莫緊張,沒事兒的,我公公婆婆做夢也不會想到你會在我這兒。”
曹二柱苦著臉說:“幹偷雞摸狗的事兒,不緊張肯定是騙人的。”
何登紅鼓勵曹二柱說:“你真行,在敵人的心髒裏……還幹得如此出類拔萃。”
“嗯,不曉得是怎麼回事,對你我真是不知道膩,每次都覺得很新鮮。有時和郭小萍幹得正帶勁兒的時候,猛然還想到你。”曹二柱也說起了好聽的話。
何登紅有氣無力地問:“哎,二柱,你,你……說實話,拿我和……郭小萍比,那個……你更喜歡?”
曹二柱喘著粗氣說:“這個……真不好說。真的,你內行,有經驗,配合得真好。郭小萍是一個棒槌,有些傻冒,可她年齡小,好撒嬌,愛哭,喜歡耍賴皮……”
……
睡在那邊房裏的老太太又驚醒了,她爬起來站到堂屋裏喊道:“登紅,登紅,你醒醒,是不是又在做噩夢啊?”
老太太的喊聲曹二柱和何登紅都聽到了,可他們誰也沒有理會,這時候,就是天塌下來他們恐怕也不會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