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使出最後一把力氣他才停下來。
何登紅的十個指頭的指甲幾乎全陷入曹二柱的肌肉裏麵去了,一直等到拚命到……最後一刻,蹬了蹬雙腳,才沒有繼續那樣急促地呼吸了。
老太太還在喊:“登紅,你醒一醒。”
何登紅這時才一驚,從雲霧裏徹底醒了過來,她趕緊扯謊說:“媽,你在喊什麼呢?”
“你是不是做噩夢了?弄得床‘咯吱’直響。”老太太一直以為何登紅做噩夢了,她做夢也不會想到,就在自己的眼皮下麵,兒媳婦正在偷食。
說做噩夢就是做噩夢,何登紅順勢扯謊說:“嗯,是的,夢到老四了,他沒來得及上火車,跟在火車後麵跑,我急了,我也跑……”
“夢又不是真的,嘿,你著急了是吧?”老太太動了動腳又說,“我說呢,人還沒回來,夢就做到一起了。”老太太邊說邊走回到了自己房裏去了。
曹二柱仰躺著身子,小聲說:“我的天,好危險,要是老太太進屋,那就完蛋了。”
何登紅摟緊曹二柱咬著他耳朵說:“你最後瘋狂的時候,真不顧一切了,泉兒的奶奶在喊聲我,你還在拚命地搖晃……”
曹二柱說:“你也一樣,就像簸箕,把我的身子簸得好高。”曹二柱說:“嘿,你那麼一弄,就像犁地,就犁得更深了。”
何登紅閉著眼睛,雙手摟著曹二柱的腰,時不時還移到他的身子上摸一摸,她用雙腿夾了夾他的身子說:“嘻嘻,我曉得的,你們男人一完事兒,就想睡覺,我看你還有精神頭得很。”想了想又輕聲問:“喂,二柱,你真有那種毛病麼?”
曹二柱也閉上了眼睛,可現在滿腦子裏又全是郭小萍的影子,他甚至一度認為現在是和郭小萍在一起,隻是納悶兒,覺得今天郭小萍好像成熟了許多,不再那麼傻冒了。聽到何登紅問自己他才回到現實中。
曹二柱睜開眼睛看了看黑暗裏的何登紅說:“嘿,是的,有了女人就不想讓女人閑著了,是沒完沒了,沒有一個飽足。我知道是毛病,可又控製不了。我媽說了,一定得去醫院讓醫生看看,好好地治一治,她擔心我傷身子。”
“哎呀,是真的麼?嘻嘻,你那不是病呢,是有本事哩,嘻嘻,我們女人喜歡的!”何登紅摟著曹二柱高興得直搖晃身子。
何登紅又忘乎所以了,說話的聲音又有一點大了,嚇得曹二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何登紅感覺快活極了,她想到了郭小萍,就問:“哎,曹二柱,你知道郭小萍在哪兒不?”
曹二柱趕緊問:“她……在哪兒?”
何登紅看曹二柱還關心郭小萍,心裏一驚,她覺得他心裏還有那丫頭,便告訴他說:“她給我打過電話,說她又到城裏的酒樓裏端盤子去了。她說她是主動送上門的,現在被你掃地出門了,不好意思呆在娘家了,她把摩托車放到家裏,她就走了,到城裏去了,她爸媽還不知道你們分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