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事兒也許吸引不了曹二柱,這種事兒他就是想控製也控製不了,哪有肥肉塞到嘴裏還不吃的道理?他看了看身後,門也沒有關,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撲向了何登紅……
何登紅摟緊曹二柱,小聲說:“唉,女人就是一個怪物喲,自從用了你這個牲口,再用你四哥那個牲口,就感覺你四哥那個牲口使不順手了。唉,還真是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哩……嘻嘻,我們女人就是喜歡你們這樣的男人傷害。”
曹二柱聽何登紅這麼說,他故意問:“我跟四哥不一樣麼?”
何登紅歎息一聲說:“唉,你就像一頭有力氣的牯牛,你四哥就像一頭沒勁兒的綿羊,今天還被你弄趴下了,弄得你嫂子我連綿羊都沒得使喚的了……”
曹二柱看著何登紅說:“操他娘,登紅嫂子,沒想到老子請四哥喝酒也把你給得罪了,得不償失。”現在並不饑渴,在易家台子和易桂花折騰得太頻繁了,他現在完全是為了應付何登紅,他說,“登紅嫂子,這種冒險的事兒以後可別再有了,太危險了!四哥喝酒的時候說了,誰要是讓他戴了綠帽子,他就拿斧頭劈誰的腦殼。我還年輕,跟老婆過日子還沒有過痛快,還想多活幾年。”
何登紅覺得曹二柱做得和朱老四做得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她現在爽得不行,她摟著他的腰說:“你已經給他戴上綠帽子了,也不在乎再多今天這一回。就是沒今天這事兒,他也有理由砍你的腦殼。反正已經這樣了,他還能把你怎樣?”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
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在一樓看電視,看著看著就睡著了。睡夢中,她聽到樓上有動靜,因為這聲音太熟悉了,所以她很敏感,她醒了。她走到後麵廚房裏看了看,喝酒的人喝結束了,曹二柱和林老幺不見了,隻有朱老四趴在桌子上打著呼嚕睡著大覺。
何登紅進來的時候,胡大姑正在打瞌睡,沒有看到她進來,隻知道三個男人在廚房裏喝酒。她看著屋裏的情形,有點不明白了,難道曹二柱和那個林老幺在二樓做什麼事兒弄出那種動靜來了?她心裏一“咯噔”,想到電視上常說什麼“同誌”、“搞基”什麼的,以為兒子也變態了,就快速往樓上跑,想探一個究竟。曹二柱的門沒有關,她少了個程序,直接走了進去,隻見曹二柱按著一個人……她故意咳嗽一聲,想讓他們自己主動停下來。
曹二柱回頭看了一眼,是自己的老娘進來了,他沒有害怕,知道她不會把自己怎麼樣的,所以沒有理會。
往往遇到這種事兒,不管是誰都會主動回避的。曹二柱他們沒有回避,胡大姑也不想回避,反正是過來人,又是自己的兒子,從內心裏不願意讓兩個男人在床上瞎折騰。胡大姑咬著牙走了過來,她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越發覺得是兩個男人在瞎折騰了,她什麼也不顧了,拍拍曹二柱的背說:“二柱呀,你不會變……”“態”字還沒有說出來,她低頭一看竟然是女人何登紅,不是那個喝酒的男人林老幺,有點像變戲法裏的大變活人,她吃驚地說,“鬼,你們兩人怎麼又弄到一起了?”不是“同誌”在“搞基”,她心裏稍微好受一點兒,起碼兒子沒有變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