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抱起桂花,讓她坐到自己懷裏,他說:“桂花,你別以為我說大話,我真想養你。我也有老婆的,曾經有幾個女人,可隻有你最有意思,最懂得浪漫,會討男人開心。”
桂花歪著頭看著曹二柱,有點不信,她說:“耶,你結婚了,有老婆了?”
曹二柱搖了搖頭說:“還沒有結婚,我才二十歲哩,有一個試婚的老婆……唉,還有一個自稱我老婆的女人,她把我坑了,讓我和我的老婆分開了。唉,我現在老想著她,有點後悔。”
桂花收住笑容,她低著頭說:“我老公是上門女婿,可他家卻讓我的孩子姓呂,我爸媽不同意,想讓他姓易,兩家鬧著矛盾,孩子也被呂家搶去了……沒準哪天我會離婚,成為寡婦哩。”
曹二柱抱著桂花掂了掂說:“你要成了寡婦,我養你,真的,包括你爸媽,我相信我有這能力的。”
桂花笑著說:“好,我要是真離婚了,我就不結婚了,就靠你養著,反正我已經有孩子了,不結婚也行了。”
曹二柱在桂花光溜溜的身子上摸了摸,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身子說:“你要想生孩子也行,我跟你生,還是我養,可以跟你姓,姓易。”
兩人正說著話,桂花老娘端來兩碗荷包蛋,笑著說:“孩子,你要走,媽也不留你,可別在媽這兒餓著肚子走。”看桂花光著身子讓曹二柱抱著,指了指她說,“桂花呀,你真不知羞!”
曹二柱端起一碗荷包蛋,夾起一個荷包蛋,先讓桂花吃了一口,剩下的放進了自己嘴裏。
兩碗荷包蛋,每個荷包蛋基本上都是兩個人各吃一半,用這種特別的方式吃完了。
曹二柱從易桂花家裏回來,天已經黑了,他回到家,見門關著,他沒有進屋,把摩托車鎖在門外,便走到朱玉翠家門口,躲在暗處看了看她的堂屋裏的情況。
朱玉翠真按照曹二柱的要求在家裏請客了。
朱玉翠請客很講規矩,不像曹二柱放在廚房裏,而是高桌子低板凳非常正式。陳助理是主客,坐著上席,朱玉翠的公公和林老幺左右陪著,三個人正相互敬酒,喝得很有氣氛。
這陳助理聽說一個叫朱玉翠的留守婦女要在家裏請自己吃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聽人家一解釋,說是自己的那頭小牛被假狼咬死了,陳助理幫忙跑過路,她們家得到了合理的賠償,很感激,所以想請他吃一頓飯,表示一下謝意。這麼一說,陳助理就覺得人家請客就合情合理了。
陳助理本想客套一番的,可經不住林老幺在旁邊不停地勸說,隻好隨林老幺去赴宴了。
曹二柱看陳助理已經進入了自己設好的圈套裏,坐在首席正得意洋洋的,他滿意地笑了。
曹二柱看他們吃得香,也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他聞到了燉老母雞的味道,便咽了一下口水,正要去老屋找朱老四的,看到朱玉翠出來了,邊小聲喊道:“玉翠嫂子,你真行,竟然這麼容易地把陳助理請來了,還請來林老幺做陪客,你真有本事,我佩服你!”
朱玉翠聽到聲音嚇了一跳,她看是曹二柱,便走過來小聲說:“嘻,陳助理我不是熟悉,我怕搬不動他,我先請了那個林老幺。嘻嘻,由林老幺出麵幫忙請的,他做了不少工作,那個陳助理才同意。”
曹二柱拍拍朱玉翠說:“好,玉翠嫂子,你好好招待他們,讓他們吃好,喝好,讓他們滿意。”說著離開了。
曹二柱走到老屋裏,朱老四已經開著手扶拖拉機到了,他正靠在拖拉機上打瞌睡。
曹二柱拍拍拖拉機說:“四哥,你真準時哩!”
朱老四睜開眼睛說:“哎,麻袋在哪,我跟你去抬。”
曹二柱爬到車上,也躺下來,小聲說:“四哥,你先別急,是這樣的,我老婆郭小萍在城裏被人欺負了,我得替她出個氣。操他娘,哪個要是欺負了老子的女人,老子就是要給他顏色看看。”
朱老四不明白,眨著眼睛看著曹二柱。
“我老婆不是你老婆同學的妹妹麼?”曹二柱小聲說,“我告訴你,欺負我老婆的家夥馬上要從這兒路過,你幫我一下,我們把他裝進麻袋裏,然後丟到山坳裏嚇一嚇他,看他還敢做壞事不!”
朱老四一下子站了起來,他大聲嚷嚷:“我日,二柱,你原來是我要幫你幹違法的事兒呀!我……”想說不幹,可又不想把到手的錢拿出來,隻說了一個“我”字便停下了。
曹二柱拽下朱老四說:“四哥,別激動,小聲點,我一不打他,二不罵他,隻是嚇嚇他,違的什麼法呀?再說,我還是幹部呢,我都不怕,你怕個球呀?天塌下來了有高個子頂著,有事兒我一個人擔著,你在樹下乘涼躲雨,盡落好事兒,你還不願意呀?你可別犯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