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保安都鬆了手,沒有聽吳世鎮的,他們沒有動手打曹二柱。
保安沒有對自己下手,曹二柱有點感動,他雙手握拳作了作揖,學著電視裏江湖上的人說:“謝謝幾位大哥,若有用得上小弟的時候,小弟一定效勞!”
曹二柱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天宇集團總部,騎上摩托車,走了那麼一會兒,心裏實難受,他停下了,還跳下摩托車蹲在了馬路邊。尼媽,什麼月薪三萬啊,副經理啊,還有那三百多萬的提成啊,原來全是一場空!
曹二柱蹲在地上,抬頭看了看身後的大樓,又看了看天空,他吐一口涎水說:“我操他娘啊,原來吳世鎮那個狗日的是在拿我和孫明芝當猴耍,是在殺豬,尼媽,這口氣怎麼咽得下啊!”
曹二柱上了摩托車,剛發響,手機響了。
“曹耀軍,你在哪裏?嗚,我頭好疼痛,腿好軟,你快來扶一扶姐一把。”
原來是孫明芝,連忙問:“我正好在城裏呢,你在哪兒?好,我去接你。”
“我在食全酒美酒樓……”孫明芝話沒說完,就不說話了,可手機還開著。
食全酒美酒樓曹二柱去過幾次,知道地方,他掛了手機就快速往那裏奔跑。
曹二柱皺著眉頭在酒樓裏找了找,終於在一個角落裏看到一個趴在桌子的年輕女子,估計是孫明芝,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姐,你喝酒了?唉,怎麼想起來喝酒呢?”
孫明芝抬起頭看到曹二柱,猛地撲過去抱住了,放聲大哭起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弄得吃飯的人們都瞪大眼睛看他們兩人,聽曹二柱喊孫明芝姐,以為他們是親姐弟,也就再不感到好奇了,便各自吃自己的飯去了。
曹二柱摟著孫明芝說:“姐,別哭了,我送你回家吧。”
拿上孫明芝的小包包,關了她的手機,曹二柱將她抱出了酒樓。
“姐,你能坐摩托車麼?”曹二柱抱著孫明芝,她的身子裏就像沒有骨頭的,是軟綿綿的,站在地上站不穩。
孫明芝雖然醉了,但她還是說:“恐怕坐摩托車不行,坐不穩,要不,你叫一輛的士。”
曹二柱招停了一輛的士,孫明芝說了地方,很快就到了她住的樓下。
下了的士,孫明芝拿出鑰匙說:“走,你扶我上樓。”
這時,婷姐看到了,她吃驚地說:“哎呀,妹妹,你怎麼醉成這樣了?”
孫明芝的腿根本沒辦法走了,曹二柱隻好抱著她,她笑著說:“婷姐,借酒澆愁悉更愁。”
婷姐看了看孫明芝的臉,醉得不成樣子了,她搖了搖頭離開了。
曹二柱將孫明芝抱進了她租住的屋裏,將她放到了床上。
孫明芝感到天在旋,地在轉,她抓緊床沿,嚎啕大哭地說:“曹耀軍,你知道吧,我們上吳世鎮的當了,被他耍了。嗚嗚,豈有此理,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我喜歡的工作,還有我喜歡的男朋友,都被他給我弄沒有了,毀了!”
“我知道,他把我們當豬養,又當豬殺。”曹二柱想了想,也是,自己和郭小萍,也差點被他們給搗弄散了。他拍拍孫明芝的肩膀說,“姐,都怨我,是我打電話把你騙回來的,我不知道是陷阱,我也是受蒙蔽者,一不小心被他們當槍使了……”
孫明芝用手按著自己的胸口,喘著氣說:“我這兒好燙的,就像火在燃燒,感覺心要蹦出來了,我好難受呀!”說著撲到床沿上,拚命地擠自己的身子。
曹二柱看孫明芝很痛苦,估計酒沒有少喝,他撓了撓後腦勺,想了想說:“姐,你躺一會兒,我去食全酒美酒樓騎我的摩托車,再到藥店買一盒解酒靈。”
“曹耀軍,我心裏燒得厲害,真受不了,我想跳樓……”孫明芝說著,身子晃悠了好幾下。
曹二柱看了看孫明芝,又檢查了一下窗戶,窗戶上有防盜網,他放心了,讓她躺好了,他才去騎摩托車,買解酒靈。
曹二柱現在心裏很難受,可還得照顧孫明芝,他出了門,在大街上一路小跑,他看到了一家藥店,便買了一盒解酒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