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菊英含情脈脈地看著曹二柱的眼睛說:“那事兒你明白的,想我明說,我不好意思說出口。嘻嘻,這個忙你真能幫,現在也隻有你能幫。”
曹二柱不說話了,他蹲下身子,緊挨著陳菊英,他從地上撿起一枚銅錢,看了看,穿入了她手裏的細銅柱子上。
難怪這銅錢是光光溜溜的,邊緣沒有輪廓了哩,原來是女人摸的。妮瑪,這銅錢有些年頭了,一代一代地傳下來,不知有多少個寂寞的女人摸過了。
曹二柱把地上的銅錢都撿了起來,然後遞到了陳菊英的手裏。
陳菊英接過曹二柱遞過來的銅錢,一個一個地穿入了她手裏的細銅柱子上。
地上的銅錢全沒有了,曹二柱找了找,然後站了起來。
陳菊英仍然蹲著,她抬起頭看著曹二柱,眼睛一眨不眨的,似乎是在期待什麼,心裏更慌亂了。
曹二柱看著她的眼神,心裏明白了,陳菊英是心裏太寂寞了,太空虛了,確切的說是思春了!此時,他不是生了憐憫之心,而是產生了愛慕之心,所以他咬緊了嘴唇,沒有說話,一彎腰抱起了她。見她求之不得,轉身往東邊房間裏走去。
陳菊英躺在曹二柱的懷裏,她身子一下子軟了,就像饑渴的人遇上潺潺清泉,心裏緊張又興奮,手裏的銅錢全部“嘩啦啦”掉落到地上。
那聲音把曹二柱嚇得一驚,他回頭看了看地上的銅錢,沒有管它,抱著陳菊英走出了西邊房間。
這時的陳菊英就像沒有骨頭了,她想動一下,可神經係統短路了,動不了了,但發音係統還沒有完全失靈,她“嗚嗚嗚”地哭泣起來。
那樣子,就像有一肚子的委屈。
曹二柱抱著陳菊英進東邊房間裏時,他看到她將臉埋在的胸前,哭聲更大了。
曹二柱將她橫放到那鄉做工講究的大床上,小聲說:“菊英大姐,你別哭,小心鄰居聽到了,他們瞎議論的哩。”
曹二柱這話一說,就像關閘門的,她立即停止了哭泣。
曹二柱坐到床上,哄著她說:“古時候的寡婦不能夜哭,像你這樣的留守婦女,男人不在家,無緣無故的哭泣也不是太好的,會讓別人浮想聯翩的。”
“嗯。”陳菊英咬著嘴唇,忍住哭泣,連連點頭。
“太久了吧?”曹二柱脫去了陳菊英身上的衣服。
“嗯,老公何國春到城裏打工已經有大半年了,春節都出去了,一直沒有回來過……”陳菊英阻止了一下曹二柱的手,但很快又放棄了。
陳菊英仍然橫躺在床上,眼睛閉著,四肢完全脫離了中樞神經的支配,處於無政府狀態,你怎麼動它,它就保持什麼姿勢,就像一個布做成的蘿莉控,更像網絡上熱銷的那種打氣的仿真矽膠美眉。她輕聲說:“兄弟,你早都明白我的意思了,是不?切,我真不要臉,一直在勾引你,你不會笑話我吧?”
曹二柱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的眼睛在陳菊英的肚皮上搜索了一下,我的天,她生孩子好像也是順產,肚皮上沒有那個特別的軍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