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玉看到全光前,就像老鼠見到了貓,想躲,可又躲不脫,隻好坐了起來,小聲說:“光前,你別胡亂扣屎盆子,我老了,沒什麼,可你老婆還年輕哩!”
全光前拿出手機晃了晃說:“切,你敢做不敢當是吧?我放照片給你看。”
曹明玉用手擋著眼睛說:“那照片……你別放給我看,我認栽,算我倒黴,你說,你讓我做什麼,我聽你的……”
全光前拽起曹明玉說:“我今天不要你做什麼,想請你去喝酒。”
一聽說喝酒,曹明玉的身子趕緊往被子裏縮,看都不敢看全光前了,他說:“你別那麼弄我了,你家裏的酒我不敢喝,我快羞死了,我求你饒了我!”
全光前皮笑肉不笑地說:“切,我請你喝酒,又不要你的命,你求饒什麼呢?”
曹明玉連連作揖說:“唉,你昨天晚上弄我睡的那個地方太可怕了,嚇得我不停地做噩夢,到現在還膽戰心驚,感覺我的心還不在我肚子裏。”
胡大姑這時走了過來,笑著說:“奇怪呢,喜歡湊熱鬧喝酒的人竟然不願意喝酒了,不會昨天夜裏受到什麼刺激了吧?”
聽到胡大姑的說話聲,曹明玉嚇得身子一顫,趕緊下床了,他苦笑一下說:“老婆子,你不知道,他昨天把我灌醉了,到現在我的酒還沒有完全醒哩。”
全光前笑著說:“好,今天你少喝一點,陪陪曹經中他們。”
曹明玉一聽還有別人,他放下心來了,下床說:“好,我跟你去。”看一眼胡大姑,又對全光前說,“唉,你請客太執著了,不去好像還不行哩。”
走到街上,全光前說:“明玉叔,你先到我家去,我到街頭小賣部裏買兩瓶酒。”
睡在劉從麗床上被全光前照了相,曹明玉有點不好跟劉從麗獨處,他說:“我在這兒等你一會兒吧!”
全光前擺擺手說:“你先去,到那廚房裏幫從麗搭一把手。”說著快步往街頭走。
曹明玉到了全光前家裏,劉從麗正在廚房裏忙碌,他站在廚房門口笑著看著劉從麗,沒有說話。
劉從麗看到曹明玉,也忍不住抿著嘴巴無聲地笑。
曹明玉看著劉從麗傻子似的問:“從麗,你在笑什麼呢?”
劉從麗笑著跑近曹明玉,打一下他說:“我笑你比光前精明,你偷食偷得好巧妙喲,光前那個傻蛋子竟然沒有發現。”說著又去幹活了。
曹明玉看了看門外,又看著劉從麗的身子,小聲說:“你要是不配合好,他也能發現。從麗,你真好!”
劉從麗燒著火,她笑著說:“老不死的,你這麼偷食,蠻好玩哩!嘻嘻。”
曹明玉苦著臉說:“我跟你玩得舒服是舒服,可我的尾巴被光前拽在手裏了,我要是不為他賣命,會死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