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倪昭瑩明了地點頭。不過這不關她的事啦,她就這麼走了上去,並且主動把包袱交上去讓官兵檢查,省得麻煩。
而官兵手中拿著一幅不知畫了什麼的畫像,一下子看看她,又一下子看看畫像,突然下令道:“來人!快拿下此刻!”
“喂!”倪昭瑩欲反抗,卻不料人家人多勢眾,幾下子就把她架住了,“憑什麼抓我?好痛啦!快放開我!”
“大膽刺客,竟敢刺殺皇上,不想活了?哼!此乃欽命要犯,你等要嚴加看管,帶走!”為首的官兵訓了一通後,才讓他們將人帶走。
殷永康著實嚇壞了,想上去搭救,卻被東方寀鈺攔住。
“別衝動!當心連你也搭進去。這兒可是京城,高手如雲,不可莽撞!”
“永康!永康快想法子救我啊啊啊啊啊!”倪昭瑩急得跳腳,不忘囑咐殷永康他大爺可千萬別有了美色忘了兄弟。
殷永康十分焦急,可覺得東方寀鈺說得在理,不知所措地來回踱步,恨不得幾刀砍了這些不分青紅皂白的人。
“公子,快看!”方子健突然指著城牆上一張布告說。大家便湊過去,一看,大家才恍然大悟是怎麼回事,可那個人怎麼可能的倪昭瑩?
“什麼?刺殺皇帝?!昭瑩她每天都和我在一起,怎麼可能來這裏刺殺皇帝?除非他有分身之術,又會騰雲駕霧!這幫當官的腦袋裏裝的是屎啊?”殷永康憤憤地抱怨。
東方寀鈺卻不吭聲。他大概已經知道了實情,隻是不能對殷永康明說。他帶著殷永康到了宋府。宋正和宋夫人見到他都分外高興,畢竟是舊識故人,又多年不見。東方寀鈺說要與世伯和伯母酗酒,其實是趁機將他們引開,好讓殷永康將倪昭瑩被捕一事向宋旻炘和孟昊天說清楚。
“什麼?”宋旻炘驚得大叫一聲,心中頓時七上八下,“怎麼會如此之巧?你們為何偏偏選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來京城?”
“師兄,你先別激動。不如你先到牢裏去看看,或許可以知道更多。”
宋旻炘聽後一句多餘的話也沒說,便衝出了宋府,直奔天牢。可到了之後才發現倪昭瑩被嚴加看管起來,沒有皇帝諭令任何人不得探視。宋旻炘心中焦急,倪昭瑩命在旦夕,他卻不知如何是好。冷靜下來之後,他急忙趕到皇宮。
正值這時,國舅馮季也得知了此事。他在書房中臨窗而立,心下想這刺客刺殺皇帝,想來是與皇帝有深仇大恨了,說不定日後會於他有用,借刀殺人以達到他的目的也未嚐不可,反正是一個將死之人,能利用一下也可。因此,他心中算計,欲保住刺客性命,施恩於她,因此他也急忙趕到了皇宮。
皇帝正在禦書房屁奏章,見宋旻炘來,便停下手中的活兒。
“微臣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宋愛卿免禮平身。宋愛卿所來何事?”
“啟稟皇上,微臣聽聞上次的刺客已經落網,不知是否屬實?”
“對,今日在城門將其抓獲。朕也正想找你商量此事。朕唯恐這刺客尚有同黨,不可輕易殺了,所以……”
話未完,公公遊來通報說國舅覲見。皇上疑惑,將他宣進來。國舅見宋旻炘也在場,橫了他一眼,問了與宋旻炘同樣的問題。皇帝挑眉,這國舅什麼時候和宋旻炘有著同樣的心思了?他倒是很好奇。
“那愛卿有何看法,不妨說來聽聽。”
“回皇上,這是茲事體大,不可草率,不可姑息養奸。隻是,老臣擔心行刺一事並非她一女子所能計劃出來的,恐有後盾或同黨餘孽,所以想請皇上三思,不要因一時氣急而錯失抓捕奸逆良機!”說完深深作揖。
國舅那高傲的言語,惹得皇帝很是不快,但自知不能現在和他攤牌,隻得忍住,問:“那國舅以為如何?”
“老臣以為宋大人年輕有為,可當此重任!”
黃鼠狼給雞拜年!宋旻炘和皇帝同時想到了這句話。
皇帝收斂眼中的憎惡,點點頭,道:“愛卿這倒是合了朕之意。宋愛卿,既然國舅都如此看重你,你就領旨吧。”
“謝主隆恩!”宋旻炘巴不得應下呢!但他心中很是不安,天知道這個包藏禍心的國舅想搞什麼鬼了。宋旻炘可沒放過國舅那個奸笑!
其實,國舅的想法很是簡單,首先他派人劫天牢,以恩公自居,將刺客收為己用,然後再將失職之罪扣在宋旻炘頭上,聯合他的部下將他趕出京城去,省得礙事,一石二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