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見夏侯茗連丞相的身份都拿出來,就知道求情是沒戲。抬著沉重的步伐,去拿家法了。
沒一會家法便請來了,夏侯茗手握藤條,怒道:“這是作為父親第一次打你,做錯事情就要承擔後果。並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任由你胡來。”
夏侯茗忍著心疼咬牙,狠狠抽了三下。跪在地上的月兒愣是一聲沒吭,再疼也忍住不讓眼淚留下來。因為她知道錯了,就是該罰。
到了第四下的時候,夏侯茗兩隻手抓住藤條。已經打不下去,若不是雙手握住藤條,他知道他剛打那三下的那隻手會不停地顫抖下去。
“爹,您打吧。月兒不疼,月兒知道自己犯錯,所以月兒甘願受罰,您打吧。”
月兒抽泣著,眼淚閃爍的模樣完全刻在夏侯茗的眼裏,藤條就這樣掉在地上了。
看到如此模樣的月兒,叫他如何還能下手去打。所有的怒意隨著月兒的眼淚華為烏有,歎息道:“起來吧,會邀月居反省去吧。下次做事情想清楚了在做。”
帶著梗塞的語氣,道:“嗯,”
隨即便離開了。月兒看到夏侯茗那顫抖的手,知道夏侯茗不會再責怪自己,這件事情夏侯茗會一一擺平。
看到月兒離開的背影,夏侯茗歎息道:女兒呐,不是所有事情都是為父能為你擺平的。你的人生還長,必須學會三思而後行。
月兒一路忍著眼淚,不說話隻是隱約能聽到抽泣聲。這時墨菊忙完了獨孤辰那邊,便看到月兒往邀月居走去,便急忙追去。
“大,大小姐,您,您怎麼了?”見月兒如此模樣,墨菊有些擔心。
月兒沒吭聲,搖搖埋著的頭,繼續走。
大小姐這是怎麼了,平常不是這樣子的,墨菊很是擔心。大小姐出來的方向是老爺書房那邊,難不成給九殿下下巴豆的事情被老爺知道了,完蛋了。墨菊沒敢再問。
邀月居內,月兒趴在四仙桌上,一手托著香腮。心裏鬱悶急了,皇家的人不是吃東西很有禮節的嗎?凡是每道菜隻可夾三次,凡是湯類隻能淺酌三口,一般小酌兩口就是最好的。
而這個獨孤辰八輩子沒喝過酸梅湯呐,一口而光。真是稀奇得很。
此時晚宴早已散去,歸海一戰也會去了。夏侯晉便一直守在獨孤辰那裏,以便有事能及時發現,提早解決。這要是出了個三長兩短,夏侯府是要遭受滅頂之災的,所以他一刻也不能鬆懈。
此時聽到月兒被夏侯茗用了家法,司空雨與慕容煙便急急忙忙來到了邀月居。二話不說就把月兒抱到月兒的閨床上,脫下衣服檢查。
背上那三條醒目的三條傷痕,刺痛司空雨的眼,眼淚一顆一顆順流而下,疼的她的心裏一抽一抽的,不由得責怪道:“茗哥你怎能下手這麼狠,月兒她還這麼小。”
月兒再見到司空雨和慕容煙的那一刻,眼淚是再也忍不住。直徑撲倒司空雨的懷裏,放聲哭泣。聽道司空雨略帶責怪說夏侯茗,眼淚也隨即收住樂,抽泣道:“娘,是月兒做錯事情,月兒是該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