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砍中,真的沒有砍中。當冬至揮舞著砍刀砍向矮牆的時刻,草叢中的矮牆竟然在他的麵前開始向遠處移動。而冬至腳下的野草則向被法術操縱一樣,不斷地掩護著沒有被冬至砍中的那堵矮牆。每次,在他揮動著半截砍刀撲向目標時,他的雙腳都會在最恰當的時刻被野草困住,將他絆倒在草叢中。每次,都是用那把半截砍刀砍斷纏住雙腳的野草後,都會不惜餘力的再次衝向慢慢移動的矮牆。
“黑哥哥,不要這樣的絕情嗎!真沒意思。不就是困住你半個晚上的時間,陪你在原地繞圈,令你也感覺一下被耍的滋味兒嗎!幹嘛這樣的認真,至於發這樣大的火氣嘛!”
無語,又是昨晚那個欲置他於死地女人的聲音出現在他的耳邊。憤怒,冬至真的憤怒了。揮動著半截砍刀再次的撲向那堵會移動的矮牆。這次,腳下不見了搗亂的野草,冬至手中的的砍刀準確的砍在了矮牆上。被他砍中的矮牆與砍刀接觸後,不但沒有毀壞的痕跡,還變得那樣的堅硬,射出一股反彈力,將冬至手中的半截砍刀奪走,拋向空中旋轉著落進水潭中。與此同時,那個女人的聲音又出現在他的耳邊;
“黑小子,真的是這樣無情無意的對待我呀!可知道現在的你可是孤家寡人,你已經把我惹火了,把你吞到我的腹中,我想是你最好的歸處吧。”
“你敢,可知道你的臭名昭著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了。”
“傻鴆鳥,以為我怕你不成!”
不知不覺中,冬至的身旁出現兩位美女。一位冬至認識,就是夢中七色鳥的化身。另一位冬至心裏當然明白,就是稱自己黑小子的女人口中的鴆鳥了。隨著女人聲音的消失,冬至發現眼前的那堵矮牆也不見了。很快,夜裏那位想置他於死地的女人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你個是非不分,屈心做事的奸佞,難道說他對你的那番情誼你真的將它化為仇恨了嗎?”
“我倆之間的恩怨與你二位何幹!可知道愛深恨遠的道理?”
“當然知道你的心機。可是,你別忘了愛是分正負兩極的。”
“難道說你倆都是他的負極!”
“無稽之談!”
“即是無極何須再談,二位真的想舍命護著這個臭要飯的,我就成全你倆。”
話語未落,女人的雙手已經推出了一股渾濁的霧氣,霧氣中帶著哧哧的響聲撲向冬至他們。不知該怎樣應付女人的冬至,隻是感覺到自己的雙臂分別被兩隻溫暖的手拉住,雙腳離開地麵快速的後退,避開襲擊自己的女人進攻後,雙腳落地的他感覺到身邊兩道金風疾出,眼前三道影子拚殺在一起。
是的,是三個女人的身影呈三角形的戰在了一起。手掌相對,內力相拚,發出雷鳴般的巨響,產生的衝擊波撞倒遠處觀戰的冬至,衝向冬至身後的水潭,激怒潭水中心如止水的波浪發瘋的衝向空中。帶著咆哮聲向她們發出警告,這裏是它的地盤。
法術相博,逼的氣流飛轉,托起她們的雙腳離開地麵,快速的旋轉著向空中升起。勝負已分,孤立無援不甘心失敗的一方身體升到空中後,經不住二比一的進攻模式襲擊,化作一條金蛇,擺動著長長的身軀,張開大大的嘴巴,將一股霧氣噴向敵手。
慌中失智的金蛇,怎的也不會想到,自己為了戰勝敵手而噴出的毒霧,會因為急於求勝沒有觀察好風向逆風噴出。當然,霧氣不但沒有起到進攻的作用,還將自己困在霧氣中。摒住呼吸心疼浪費了苦心修成的法術,怒氣衝天的它鑽出霧氣時。眼前不見了和它交戰的美女,空中卻出現兩隻大鳥,張開尖尖的長喙分別啄向它的七寸和雙眼。
在淩厲的攻勢下,沉頭縮身危急時刻將自己的身體變小,躲過兩隻大鳥的進攻,調整體內法術快速下降撲向望著空中發呆的冬至,瞬間完成一係列動作的金蛇。真的不會想到啄向它雙眼的鴆鳥並沒有因為第一次進攻的失敗而改變進攻的方式,見到它撲向冬至疊起雙翅流星般發動了進攻,在金蛇張開嘴準備咬向被撲麵而來的它嚇得攤在地上的冬至時,鴆鳥尖尖的長鉤形力喙已經啄住了它的尾巴,展開雙翅倒退著飛翔拖著金蛇向空中飛去。
命懸一線的金蛇,在鴆鳥的喙下伸展身體催動體內法術極速下墜,力求自保的同時,忍住被鴆鳥啄傷的尾部帶來的疼痛,轉過身體張開大嘴咬向鴆鳥的頸部。被金蛇沉重的身體拖得在空中無法保持平衡的鴆鳥,見到金蛇雙叉舌尖已經逼近自己的頸部,右側利爪抓向金蛇舌頭的同時,左側利爪抓向金蛇的雙眼。
見到鴆鳥使出了和自己同歸於盡的戰法,被逼無奈的金蛇隻好改變了進攻方式,躲開鴆鳥利爪的攻勢,狠命的咬掉自己的尾巴,掙脫鴆鳥的束縛化作一道疾風鑽進水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