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約五分鍾,廁所裏傳來了姚萬貫的聲音。“喂!天賜啊。你在哪蹲著那我給你送紙來了。”莊天賜沒有應聲,隻是伸伸手敲了敲們。然後把插銷拔開把門開了到縫隙。
但是事情好像並沒有進展的很順利。姚萬貫一臉賤樣的把們開大,兩腳大開插著腰笑容非常燦爛低著頭俯視著蹲著的莊天賜。莊天賜知道他又要開始犯賤了。
“天賜啊,蹲了這麼久腿麻不麻啊,要不要我把紙給你。”姚萬貫賤聲賤語的調侃著莊天賜。
“你快把紙給我,你個賤人!”莊天賜很不爽的對姚萬貫說道雖然不爽但他還是麵帶微笑。對於這個鐵哥們莊天賜非常的了解也非常的感覺一路走來他幫助了他很多。
“呀!天賜啊。你也有今天啊,上廁所不帶紙你可真有你的。如果我今天沒來你豈不是要蹲到屁股上的屎被風幹還是要用手擦啊!哈!哈!哈!”說完姚萬貫開始捧腹大笑起來。
“我真的很佩服你,在這裏你居然能夠很開心的開玩笑而且隻是為了調侃一下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很讚,感謝萬貫哥千裏迢迢不辭辛苦的來給我送紙非常的感謝!”莊天賜很誠懇的說道。
“好,還算是你小子有良心知道感謝我知道我很辛苦,好!很不錯!既然這樣那我就大發慈悲的把紙給你。快出來啊我到外麵等著你。”說完姚萬貫把紙遞到了莊天賜手裏然後很是風騷的轉身出去了。
莊天賜對此隻是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微笑,片刻莊天賜解決好了便出了廁所拍了拍站在外麵抽煙的姚萬貫。
”我靠!你擦個屁股擦了這麼久啊。在廁所幹嘛呢。“姚萬貫一看到莊天賜便開始了嘴炮模式。還沒等莊天賜回話他又很驚訝的看著莊天賜邊走邊說著“天賜啊,你臉色怎麼這麼白啊,怎麼了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可別有了什麼大毛病。不過你這臉一白還挺有當小白臉的潛質。”
“小白臉,可惜沒機會了。因為。。。”莊天賜在姚萬貫麵前是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得。因為他總會被打斷。
“怎麼沒機會,我告訴你你的機會還是挺多的。比如你裝的柔弱一點,弱不禁風或許就會有個女強人來養你從此吃喝不愁玩樂無憂。不過你的變化好像挺多的,你現在看起來真的有些弱不禁風的樣子。”姚萬貫有些調侃也有些認真或者他是在疑惑莊天賜的變化太大了。
以前他打斷莊天賜說話的時候莊天賜都會暴起反抗,因為莊天賜不喜歡別人打斷他說話。而且莊天賜的笑容對他來說也有些陌生。他隻在那次莊天賜和那個顏如玉分手的時候見過和這種類似的笑容那種笑容牽強而又悲傷,但是現在這種笑容是發自內心的卻又帶著一種心如死灰的感覺。他覺得莊天賜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他準備問一問。就當他準備問的時候卻聽見了莊天賜的話語。
“萬貫,以後我們再也不會見麵了。”莊天賜臉上沒了笑容隻有一種無可奈何,他的話語冰冷對於姚萬貫來說這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姚萬貫一時接受不了。
“什麼玩意?有種你再說一遍!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解決的,你現在還像是你嗎?你還算一個男人嘛?”姚萬貫停下了腳步麵目猙獰一直手指著莊天賜。
莊天賜看了看了姚萬貫看了看他猙獰的表情,他回過身繼續向前走著。他的眼淚順著臉龐無聲無息的滑落下來。“明天我就要死了。”莊天賜頭也不會的對姚萬貫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