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再說什麼,你又發什麼神經,你腦袋有問題啊!”姚萬貫有些瘋魔,他知道莊天賜說的是真的,因為莊天賜出來不會騙他,也不會和他開玩笑。如果莊天賜有什麼事一定會第一個去找他說。但是他不相信他雙臂拽著莊天賜的肩膀使勁搖起來。姚萬貫的行為已經引得了旁邊路人們的側目人家都以為他得了失心瘋走路都繞著他倆走不過也有一些在旁邊看戲的。
不知道為什麼,莊天賜的病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特征就是不能劇烈撞擊一受到劇烈撞擊就會咳嗽。莊天賜大聲咳嗽著任由姚萬貫晃悠著,他的手伸進衣兜拿出了那張體檢報告放在姚萬貫眼前。姚萬貫停止了搖晃,一把抓過那張體檢單,看著那預計存活期一天幾個字雙眼瞪直楞楞出神。
隨後便大喊大叫起來並且嘴裏念叨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姚萬貫也哭了,聲嘶力竭的哭著。他走到莊天賜麵前一把抱著莊天賜。
莊天賜手撫摸著他的背哽咽的說著“兄弟,走吧。跟我回家你還能再陪我最後一晚走吧。”
姚萬貫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他還是緊抱著莊天賜沒有鬆手,莊天賜卻一把推開了他也大吼起來。“醒醒吧!這是真的誰都無法改變,走吧別再浪費時間了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走吧。”姚萬貫被推開了也清醒了些。
這時越來越多的人在圍觀畢竟這看起來比較稀奇,不過一句話卻又是刺激到了姚萬貫那是一個紋身染著黃毛的小混混說的“老婆老婆快來看啊這有倆同性戀在鬧分手呢。”
莊天賜與姚萬貫一個看起來有些病態感覺非常柔弱一個確是男人氣息無法抵擋而且一個要抱在一起一個又不讓抱怎麼看怎麼的像一對同性戀在鬧分手呢。
這也不能完全的去怪人家畢竟真的很像嘛但是姚萬貫已經刺激到了。他快步衝過去上去就是給了那黃毛一拳,黃毛怎麼說也是個混社會的也是有些身手的。兩個人迅速扭打在一起旁邊的年輕人也想起了喝彩聲,那個黃毛所謂的女朋友藏在人堆裏嚇得不敢出聲。莊天賜知道他現在沒什麼威力便跑進了旁邊一家小餐館裏拿起桌上一個還未收拾的空啤酒瓶搶了一個還正在抱著瓶子吹的胡茬子大漢的酒瓶就快跑了回去,說是快跑其實他根本就沒勁隻是進了他最大的努力跑著。
跑過去他就對準那個黃毛的腦袋高高地舉起那個拿著空瓶的右手上去就是一砸。不過尷尬的是酒瓶並沒有睡,姚萬貫眼疾手快的奪過那個空酒瓶使勁的一砸,酒瓶茬子到處飛不過那個黃毛腦袋好像還怪結實並沒有什麼事。但是莊天賜確是使勁一跳雙手拿著那個還有半瓶酒的酒瓶高高揚起然後使勁一砸。頓時場麵就變得有些血腥引起了一些女孩的尖叫聲。
莊天賜和姚萬貫有著相當的默契兩人對視一眼兩腿一把就是跑。姚萬貫沒有跑多塊他跟在莊天賜的屁股後麵他有些害怕莊天賜跑不動。畢竟剛剛那個尷尬的場麵他還記得在以前他一定會笑但是現在隻有濃濃的悲哀。
跑到了一個小道子裏莊天賜對姚萬貫說“打完就跑,真他媽的爽我們好久沒在一起打過架了。”說完兩人眼裏都充滿了懷戀但很多的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