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被羞辱的很徹底,偏偏反駁不了。
“太子妃,你也是陳家的血脈。”
琳琅拽拽的說道,“我天賦異稟,你們這些人哪配跟我比?”
“太子,您就看著一個女人囂張嗎?”
獨孤燁冷冷瞪了他一眼,一轉頭立馬春光洋溢,“太子妃說的好,說的妙,說的呱呱叫。”
他很是狗腿,笑的格外燦爛。
陳安一口血噴出來,胸口好疼。
“那就沒得談了。”
他感覺進宮自取其辱了,就不該來。
“走好、”蘇琳琅揮了揮小手,沒有多看他一眼,“對了,父皇,五福商行有不軌之心,封了吧。”
“好。”皇上的眼晴閃閃發亮,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五福商行在三國都有產業,做了很多不法的行為。
陳安往外走的腳步一頓,猛的回頭,驚怒交加。
“不可,太子妃,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非要下如此狠手?”
琳琅笑眯眯的道,“看你不順眼,需要理由嗎?”
陳安胸口癢癢的,氣血翻滾,“你不講理。”
琳琅揚了揚下巴,“你可以告狀的。”
告狀有用嗎?陳安這才意識到蘇琳琅的影響力有多大。
皇上也好,太子也罷,他們都非常的信任蘇琳琅。
“我是不會屈服的。”
獨孤燁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命廣州提督抄了陳家,一個都不能放走。”
從看到陳如雪眼中野心的那一刻起,他就想將陳家連根拔起。
陳安渾身一抖,臉上血色全失,“什麼理由?”
獨孤燁眼神冰冷,渾身散發著殺氣,“通敵罪,勾結海盜打劫自己國家的船隻,獨占海域,並屢次勾結倭寇上岸殘害百姓,這樁樁樣樣都是大罪。”
在陳家算計他時,他也在布局。
陳安冷汗下來了,衣服濕透,像是從河裏撈起來的。
他們……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誰背叛了他?
他一迭聲的叫冤,“不,皇上,我冤枉,陳家冤枉,我們陳家是安份守已的良民。”
皇上冷眼旁觀,不參與,兒子兒媳就能對付他了。
蘇琳琅不禁樂了,“良民?那就拿出海圖和造船圖紙。”
陳安終於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居然自投羅網。
“說來說去,都是為了陳家的傳家寶,蘇琳琅,你不覺得吃相太難看了嗎?”
獨孤燁微微搖頭,這老家夥將責任都推給琳琅,好像自己有多清白似的。
“你真當我們朝庭是廢物?”
陳安暗自心驚,“你什麼意思?”
獨孤燁大聲的宣布,“沒有實證,朝庭是不會輕易動手的,陳家,黎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黎家?陳安後背一涼,心底升起一絲恐慌,“好,你們不要後悔。”
琳琅微微一笑,這麼沉得住氣?“後悔?我知道你手裏還有籌碼,但我不怕。”
“你……”陳安不敢直視,生怕眼中的秘密全被看穿。
琳琅冷酷無情的說道,“慢慢等吧,你手中所有的籌碼,我會一點點的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