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袁石清根本就不擔心自己會死,也不用擔心女兒會死。除非遇到真正不可理喻的蠢貨、蠻幹的二逼,否則沒有人會拿他怎麼樣。
新人類組織?就算他們也得尊敬大科學家,甚至會更加尊敬。
他隻是沒想到,兩個叛徒凶手竟然這麼沒腦子,明明知道不能太過於得罪了這老爺子,卻還是管不住自己的臭嘴,甚至試圖伸出那隻肮髒的爪子,這不是自找不自在嗎?
沒錯,新人類組織最高層確實下達了指令:真要是實在萬不得已,無法將袁石清活捉回來,那就痛下殺手,也不能留給99局。
但是要注意,這是“實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允許做出這種吃不到摔爛的魯莽舉動。而現在一旦能夠活捉,對方自然還是會以禮相待。
“在下來自於新人類組織,受組織洗禮恩賜而成為血族,望袁大師理解。”明明是個吸血鬼,但是這個接應的負責人還是這麼有禮有節。“在下代號‘死光’,讓大師和小姐見笑了,現在奉命接兩位到我們那裏一敘。”
袁晴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禮貌的吸血鬼,難怪新人類組織會派遣他來做這件事,還真是合格。
隻不過這個代號實在實在實在有點搞笑,難怪他自己都直接說讓袁晴父女見笑了。死光……死光光嗎?是死光侯爵還是死光公爵?這也太不吉利了吧。難道要你這個級數的吸血鬼,全都死光光嗎?
經過證實,此人名叫“死光公爵”。哎,難怪接連死了好幾個公爵級吸血鬼,原來有這個不好的兆頭啊。
但是一開始取這名字的時候,吳心潁其實並沒考慮這個因素。她隻是知道,自己這個試驗品的速度奇快,是所有黑暗種之中速度絕對第一的家夥,飛翔起來更加了不得。所以,她希望這家夥能夠像光一樣疾速,而且擁有強大的致死能力,這才為他取名為“死光”,寓意死亡之光吧。
當然,新人類組織裏麵也有人覺得這個名字別扭,不妥,但誰會為這點小事去跟吳大師爭執啊,那不是找事兒嗎,吳大師身份尊貴地位超然。
“死光,這名字還真吉利。”袁晴覺得詫異。
死光公爵則訕訕笑道:“隻是一個代號而已……請,請兩位上車。我家始祖對袁大師景仰已久,準備在合適的時間約袁大師把酒言歡。”
瞧,綁架都能說成一件雅事。
袁石清卻搖了搖頭:“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不會為新人類組織做事的。”
“那是您跟我們上層之間的事情,我們這些做下屬的沒權力插嘴。”死光公爵依舊彬彬有禮,“我們隻要盡心辦事就是了,也希望大師您別讓我們為難。”
讓你為難怎麼樣?肯定還得強製帶走。但是話說得這麼誠懇,而且明知逃不走,袁石清倒是樂於直接邁步進了車裏麵。
但火爆的袁晴不樂意,狠狠地瞪了那兩個叛徒一眼,道:“還沒抓上車就試圖輕薄我,還給我老爸戴手銬,讓我們為這種機構做事?沒門兒!”
哦?死光公爵眼神一凜,氣場竟忽然變得強大異常,冷人倍感冰冷。特別是心猿和蒼狼這兩個家夥,仿佛兩隻老鼠被貓盯緊了,嚇得不敢動彈。
死光公爵冷冷道:“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這麼無禮?你們兩個隻是最下賤的雜碎,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兩個叛徒大驚失色,連連告饒。他們兩個腸子都悔青了,特別是蒼狼,後悔自己真不該對袁晴動什麼邪念。便宜倒是一點沒撈到,反倒要接受責難。
很簡單就問清楚了是蒼狼試圖非禮,差點把臭爪子伸到袁晴臉上,而且說了些不堪入耳的瘋話。於是死光公爵手起刀落,竟然直接斬斷了蒼狼的一隻手!
蒼狼痛苦地倒在地上,嗷嗷直叫。但似乎擔心引來無謂的麻煩,死光公爵又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嗷什麼喪!沒規矩的東西,總改不了披毛畜生的本性。畜生,終究還是畜生,哼!”
而後腳尖微微用力,一下子把蒼狼點暈了過去。
緊接著他單手一甩,刀背橫拍在心猿的臉上,當即把心猿打翻在地。臉腫了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大牙也被打落了兩顆,同樣蜷伏在地麵上痛苦的呻吟。
此時死光公爵卻好似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轉身對袁晴笑道:“我們組織一再安排,必須以最高規格接待袁大師父女。這兩個畜生並非我們培養的,剛剛歸附我們,似乎還有些缺乏教養,竟敢冒犯你們。袁小姐,蒼狼這畜生險些用爪子非禮您,在下便把他的爪子給砍了,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也算賣給在下一個薄麵,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