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炎聽著阮軟左一句水性楊花,右一句水性楊花,心裏麵頓時覺得五味雜陳,可是即使是這樣,陸司炎表麵上依然還是麵色不改。
“麻煩你暫時避開一下!”陸司炎把眸光轉移得到冷音的身上。
冷音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回應陸司炎,而是不放心的看了阮軟一眼。
陸司炎自然知道冷音現在到底是在害怕什麼,於是就先開口對冷音說道,“你放心,無論怎麼樣,我也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的。”
冷音本來是不想要離開的,可是在看到陸司浩那麼堅決的神色之後,意識得到或許陸司炎是有什麼重要的話想要√阮軟說。
於是冷音在想了想之後,還是轉過身離開了。
“嗬,”然而阮軟剛剛陸司炎對於冷音所說的話卻隻是覺得好笑,“陸司炎,你真的是太過可笑了!一次次傷害我的人是你,可是口口聲聲說要守護我的人也是你!你自己不覺得這樣真的很矛盾嗎?”
“我承認在許銘笙的那件事情上,我終究還是太過偏執了!”陸司炎到底還是向阮軟低頭了。
他不知道自己這一次的低頭到底可不可以換得這個女人的一絲絲的憐憫。
“偏執嗎?僅僅是偏執嗎?”
阮軟沒有想到陸司炎現在居然想要用偏執這兩個字就這樣將他之前對自己說出傷人的話語一筆帶過,內心裏麵自然是對陸司炎無比失望的。
“陸司炎,你總是這樣!你難道覺得別人就應該承受你所帶來的傷害是不是?”阮軟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明顯,隻不過卻是包含著濃鬱的諷刺。
陸司炎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回應阮軟的話,而是蹲下身來,緊緊的扣住了阮軟的手,無論如何也不打算輕易的將自己的手給鬆開。
阮軟嚐試看幾次,想要將陸司炎的手給甩開,不過在努力了幾次之後,發現根本就沒有辦法,於是就隻能任由著陸司炎這樣的作為。
“越是在乎一個人的話,那麼就越是放不開手,就越是沒有辦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我承認,當我在看到你那副模樣的時候,我就已經唄憤怒給控製了!”陸司炎開始為自己當日的所作所為而向阮軟解釋道。
如果是換做以前的話,那麼阮軟肯定會相信陸司炎這樣所謂的說辭的,不過在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她對於陸司炎這些所謂的說辭,早就已經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了。
“陸司炎,如果你今天來這裏,不過是想要和我說這些無關緊要的話的話,那麼你現在就可以離開這裏了”阮軟倒是毫不客氣的下達了逐客令。
“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嗎?”陸司炎的眼底滿滿都是受傷。
一定是自己看錯了吧,不然明明前不久還怒斥自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又會對自己露出那麼抱歉的表情呢?
“是!”阮軟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應了下來。
而陸司炎在聽到阮軟這一句斬釘截鐵的回答,就隻感覺得到心如刀割。
可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自己,似乎自己並沒有任何的理由去怪責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