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什麼?隻不過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們不得不依靠肖墨?還是說你們手上有肖墨的把柄,肖墨會幫你們隻不過是不得已而為之?”剛要往嘴裏送菜的動作頓住,楊歡一本正經的追問道。
見楊歡這難掩好奇的樣子,許恒遠警覺的挑了挑眉,“你好像對我們和肖墨的關係分外感興趣嘛。”
“你難道不知道女人都是喜歡聽八卦的麼?更何況這裏的娛樂這麼少,我都憋了三天了不是麼?”楊歡不為所動,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許恒遠的懷疑和試探一樣,十分大方的回道。
“隻是這樣?”許恒遠懷疑的掃了楊歡好幾眼,頓了好一會才道,“其實告訴你也沒什麼關係,我爸爸和肖家有點淵源,隻要肖老爺子和爸爸在一天,他們就不可能會看著肖家倒台而袖手旁觀。”
“肖老爺子,肖墨的爺爺?”這次楊歡是真的有些驚訝了,“認識你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許家和肖家還有關係。”
一瞬間,楊歡的腦袋裏很不純潔的想到了許多豪門恩怨,正室、小三、私生子等等的狗血詞彙一連串的在腦中盤旋不去。
不知道她現在問許恒遠,他爸爸和肖家老爺子有沒有什麼深層次的關係,會不會太過唐突?楊歡隱晦的偷瞟了眼許恒遠,默默思索著。
完全不知道自己一句話讓楊歡聯想到了什麼,許恒遠笑了笑,沒有接話。
難道要他告訴楊歡,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爸爸連我也瞞的死死的,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這件事的麼?
楊歡再度瞟了他一眼,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如此直接的問話方式,決定徐徐圖之,“既然這樣,當初你們回A市的時候怎麼沒有找肖家幫忙?”
比起有仇的葉家,他口中那個“絕對不可能會袖手旁觀”的肖家不是更加合適做合作夥伴麼?上一輩有交情,而且也同樣都對葉氏虎視眈眈,雖然算不上強強聯手,但是總比向防備至深的葉家獻媚要好吧?
將已經有些涼了的豆腐送到嘴裏,楊歡皺了皺眉,很不滿的丟掉了手中的勺子,連喝了好幾口湯才壓下了洶湧而上的反胃感。
“不是關鍵時刻,他們怎麼會記得有我們許家的存在?”許恒遠嘴角的笑容參雜了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諷刺,“當然了,如果我事先知道害我們許家在H市裏掙紮求存有葉家的莫大功勞的話,我也不會想去乘葉氏的東風就是了。”
楊歡一愣,腦中靈光一閃,之前一直朦朦朧朧的某些東西忽然浮出了水麵。
她記得葉祁奕之前和她提過,以前許擎天是葉爸葉媽的手下,因為以次充好以權謀私被葉爸葉媽發現,所以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攜帶了公司機密和新開發案的全數資金一起加入了對手公司,迫使葉氏的新企劃停產,差點使葉氏破產。
所以說……
“當初你爸爸背叛了葉家之後,加入的是肖家的企業?”楊歡震驚的求證道。
“怎麼,葉祁奕沒有告訴你?”看到楊歡陰沉下來的臉色,許恒遠的笑容變得不懷好意了起來,“你難道就從來沒有注意到,雖然葉祁奕表麵上好像什麼事都不瞞著你,但是像這種重要的就……你確定他真的像你信任他一樣信你麼?”
楊歡死死的攥緊了手中的筷子,用力的指關節都有些泛白,“難道他不說,你就會說嗎?”
“當然,隻要是你想知道的,我絕對不會瞞你。”見楊歡終於有了鬆動的跡象,許恒遠心中大喜,立即保證道。
看到他這幅喜形於色的樣子,楊歡嗤笑一聲,理都沒有理他。
見楊歡不信,許恒遠也沒有再強調一遍,反倒是很熱心的又給楊歡夾了點菜,看到她依然全部夾了出來也沒有生氣,“我知道你不信,不過我再說一件事情,你就會信了,當初撞死你媽媽的人是程瀚霖的父母。”
往外扔菜的手一頓,楊歡淡淡的望了過去,“你就不能說點新鮮點的麼?”
沒想到楊歡居然會知道,許恒遠愣了一下,“真沒想到你居然會知道,那你知道麼,當初慫恿程瀚霖的父母偷葉老爺子金條的人,是藍天禦,藍琳的父親,葉老爺子的老部下。”
“什麼?!”楊歡震驚的差點扔了手裏的筷子。
這個事情還可以更複雜點,更玄幻點,更狗血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