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話不說拉起她的手就要走向一間高級的五星賓館,但是,卻被夜冷茹拉扯住了衣角。
“你說了給我買項鏈的。”她嘟起紅唇,發哆的聲音能讓任何一個男人酥了筋骨。
瀟銳桀猛地頓住腳步,這女人還真是會挑時間,他隻好轉身帶著她走進一間毫華的珠寶行。
“小姐,要看什麼。”一美國金發女郎用著純正的國語詢問著夜冷茹。
“把你們這店裏最名貴的手饑都給我拿來。”夜冷茹趾高氣揚的樣子,讓服務員垂下了眼簾,畢間顧客是上帝,她轉身悄然吩咐著另一名服務員後。
這才笑臉吟吟地給夜冷茹介紹著珠寶行價值連城的手飾。
而瀟銳桀按捺下內心高漲的怒火,倚靠著櫥窗上,徑自默默地等待著這煩人的女人。
“小姐,我這枚鑽戒可是純金的,而且,你看中間鑲嵌的絕對是真中的鑽石喲!”
一個年老的歐巴桑拉住一位身著職業裝的男人,大概是珠寶店經理之類的的人物,那男人擰緊眉頭,象是有些不耐煩。
“它已經磨損,你明白嗎?”
“可是,我找珠寶鑒定師鑒定過,它可以價值五百萬。”
“磨損了的手飾,不會還有原來的價值。”男經理做了鬼臉,他真是服了這難纏的歐巴桑,都纏了他接近快一個小時了。
“再說……”經理斜視了矮矮胖胖的歐巴桑,一身古老的穿著,象是從西洋皇宮出來的女人,老土窮酸。
“你確定這枚鑽戒是你的。”
他譏誚地扯唇問著,目光裏有著深刻的鄙夷。
經理的話中之意不言而喻,胖胖的歐巴桑臉孔乍青乍紅,的確,它不是她的,它是她在整理房間的時候撿到的。
在經理咄咄逼人的目光中,歐巴桑低垂著頭,轉身正欲離去,不想被身後一名高大的男人喚住。
“我給你五百萬,把鑽戒給我。”從她頭頂飄下的聲音是從未聞過的確良冷咧。
“你隻需要如實說出這枚鑽戒子是怎麼得到的?”
歐巴桑眼著大大的一對湛藍的眼孔,怔怔地凝視著眼前擋住他去路的高大男人,這男人渾身上下散發出玄冰一般的氣質,他光鮮亮麗的外表,俊美長相,都讓空氣裏飄彌著一股貴族氣息,這是一個非一般的人物,這個人是處社會最低層的她惹不得的人物。
她顫抖地捏著那枚發光的鑽戒,她隻是一個靠打掃酒店衛生糊口的平民老百姓呀!
“我在水池……裏……撿到的。”
聞言,男人心口打過一陣強烈的失落感,頓感喉頭一陣酸澀,心底的某個角落狠狠地一顫,冷鷙的黑仁劃過一抹傷痛,然後,粗魯地拎緊著她的領子,凶巴巴失控地吼道“那裏的水池。”
“酒店……的……水池啊!”
歐巴桑結結巴巴地說完,她被這個瘋子般的男人嚇到了,他是不是腦筋不清楚呀!
聞言,瀟銳桀倏地槍開了手,臉孔有瞬間的僵凝,她在酒店裏就丟了這枚鑽戒,連考慮一刻也不曾有過,難道他真的是罪惡不赦嗎?一點轉回的餘地都不留給他,沒有留戀,沒有卷意,灑脫地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
他一把奪過胖歐巴桑手裏的戒子,狠狠地攥在手心,不在乎鑽戒的菱形邊角會生生劃痛他的手掌。
“藍雪菲,你無情,我也無義,別怪我下手不留情了。”
胖歐巴桑見到臉色鐵青的男人,象逃命似的飛快跑出珠寶行,五百萬,她不要了,她不想引火燒身,她還想多活幾年呢?媽呀!真的倒黴透了。
“我好了,桀。”櫃台旁的夜冷茹已選好了項鏈,風情萬種地叫喚著。
瀟銳桀捏著那枚發光的鑽戒,轉身從皮夾裏掏出金卡,到收銀台付完賬後。
拉著夜冷茹大步走出珠寶行。
剛打開酒店的大門,夜冷茹剛想把包裝盒裏的珠寶拿出來自個兒再欣賞一番,猝不及防被他一把甩向那張藍色的大床,由於拉力過大,粉紅色的手饑盒從她指尖彈出,跌落在亮麗的地板磚上,發出“砰。”的清脆聲響。
他需要發泄,他積沉多時的怒氣在這一刻狂傾而出,他象頭野獸一樣,剝掉她身上的衣衫,大手象是懲罰般拚命地擠壓著她的……
他不顧她的感受發泄著,沒有情,沒有愛,純粹是身體需要的發泄。
“不……要。”夜冷茹被他狂猛地力道驚嚇住,她因劇烈的疼痛而抖索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