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0章(1 / 2)

“我真懷疑你說這話的動機,想試探我,還是有什麼陰謀?”

“我告訴你,方幽烯,你枉想給任何一個男人離開這座房子。”

“何必呢?讓這一切劃上完美的符號不可以嗎?”幽烯為他的態度有些生氣,她可是為了他好呀!這男人真是不知好歹。

“我自會挽回顏霓兒,至於你哪兒也不能去。”他狂囂地怒齒一笑,雙眸死死地盯住他。

他霸道的態度,絕冷的語言終是傷害了她一顆慢慢對他恢複知覺的心。

“你迎接顏霓兒進門的那一刻,也是我離你而去之時。”她挺直腰杆,勇敢地與他對視。

絕不再讓他操縱著自己的人生。

“是嗎?看你如何能走出這道大門?我拭目以待。”說完,他目露凶光,因為,她剛剛又將要遠離他的話令他一顆心驟然抽緊,她憑什麼要離開他?她是他的妻子,一生一世都是。

這女人非給她點顏色瞧一瞧不可,然後,他不顧她的疼痛,扯起她的手臂。

“放開我,瀟銳桀。”

幽烯相當熟悉這樣的瀟銳桀,她的話也許又讓他那操控欲得不到發揮而發狂,這個男人永遠隻會采取這樣方式對待她嗎?

瀟銳桀不顧她的抗拒,撕扯著她的衣衫,一把把她抱離輪椅,她單薄如羽片般的身子被他扔向那張大床,然後,再次死死地被他壓在了身下。

“你放開我。”

幽烯的開始對他又咬又踢,然而,他象是已經習慣了她對待他的方式,輕輕鬆鬆地接下了她的拳頭,放在唇邊吮吻,膝蓋抵住了她的下身,她不能掙紮了,因為,她感覺他的身體上那個堅硬的東西正抵住她的一片柔軟。

她驚慌地抬起眼瞳,便毫無預警地撞入了一對赤褐色的眼睛,那眼睛正燃燒著一攝火苗,幽烯識得它,那上屬於****的火苗,昨天晚上,受他折磨了一整夜,她到現在下身還有些紅腫。

“藍逝風,有什麼好?”他就是不明白,剛整垮一個霍思剛,現在,又來了一個藍逝風。

昨天的債,他還沒來得及找她算呢?

“我的女人,眼底,心底想的必須是我。”

說完,他俯下身,開始吻遍了她的全身,浴巾從他結健的身體上滑落,露出他健康麥色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肌膚顯得更油亮光滑。

“放開,我不想成為你的女人,一點都不想。”幽烯一想到昨天,他毫無顧忌地棄她而去的悲慘局麵,她隱藏的很好的情緒,現在,被強勢霸道的他拉了出來。

她委屈地憋了一整晚的怨氣終於釋放而出。

這個男人,憑什麼他想要就要?她不要的是時候,就把她棄於一邊,她的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一個不會話話的東西。

委屈的淚水成串下墜,明麗的水花滴落到他強壯的身體,在他身體上絢麗開花。

滾燙的溫度透過那層肌傳代傳遞給了他,浸濕了他一顆心房,凝望著她梨花帶雨似的嬌顏,他也滿臉露出矛盾之色。

“這可由不得你。”憐香惜玉他瀟銳桀一向都不會的,他硬著心腸殘忍冷霸地衝著她吼。

然後,她們在那張大床上,撕咬,抓扯,盡管他的身體上被她抓下一道又一道深深的口子,他仍固執強要著她,一遍又一遍,淩遲不僅是身,還有那顆殘破不堪的心。

這一次,他握著她纖細的腰身,而她察覺了他的意圖,驚慌失措地狠狠推拒著他,她不會再要他的孩子,也絕不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感受到她強烈的排斥,瀟銳桀心底湧起的那把狂火是怎麼也澆不滅。

她不想為他生,他就偏要讓她生,死死地捏住她的胸房。

她心急火燎地推開他,想站起身走向洗手間,如果到廁所裏蹲一下,說不定,那胺髒的東西會流出她的身體,她不想再為情所傷,為孩子所傷?

可是,她的腿仍然沒有知覺,她仍然不能動,隻能悲哀地坐在那裏,任她如何努力?也不能離開那張床半步,傷心的淚奪眶而出,滑過她的衣衫,灑向白色幹淨的床單。

“就那麼不想替我生是不?”她眼角不斷滑出的淚,深深地刺痛了一向驕傲如王的她。

他再次火大的怒吼,這女人每一次不惹怒他,象是日子不好過似的?

她沒有說話,隻是低低地哭泣,而那一聳一聳的弱軟肩膀,象是一隻折斷翅膀的天鵝,是那麼悲傷與無助,又是那麼美麗。

該死,瀟銳桀咒罵著從床上起身,這女人總是給他唱反調,從未有一天如他的意,稱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