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2章(1 / 2)

“我是被——。”

“被冷凝養大的胃口嗎?”

“我……”她閉上眼睛,承受藥性發作的煎熬。

“剛才我不是在作夢嗎?”他嫌惡地想起。“剛才你強暴了我,而你現在又打算再做一次。”

“對……不……起。”她伸出纖細的手臂,好想碰觸他。

“你真惡心。”他嫌惡地把她揮開,她又跌坐在地,他坐在床沿苛刻地審視並質問她,“你離開我,給冷凝搞上,你們偷偷做過幾次?”這個問題問出口,也撕碎了自己的心,他似乎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何苦?瀟銳桀,何苦呀?要逼問她,讓自己難受。

見瀟銳桀冷起了臉,意識完全清醒了,幽烯撇了一下紅唇,把臉埋進曲起的雙膝裏,雙臂緊緊抱著自己。

“你與他設計陷害我,方幽烯……枉費我。”他想說枉費他對她一往情深,可是,驕傲如王的他絕不允許自己淪落到向別人乞求愛情的地步,所以,硬生生吞下要說的話語。

巨大的鬱望一直啃噬著她,令她太痛苦了,讓她無法反駁他嚴苛不公正的指控及咄咄逼人的逼問。

月光下,她的臉孔如同驚世駭俗的冷玉,烏黑的發絲輕泄地披在她的腦後,遮住了她大半個潔白的美背,而她坐在地板上,捂住胸口低低的哭泣。

讓瀟銳桀的喉結不停地滑動,麵對這樣的誘惑,他越來越到呼吸困難。

她真的很美,隻可惜,她骨子裏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娼女,他又咒罵了她一些不堪入耳的字彙,他認為她的沉默就是默認,他果然勾結了冷凝想要為她母親與姐姐報仇,一心想要致他於死地。

這樣的認知讓他心裏非常的不舒服?

“說,你怎麼進入我房間的?”仿佛厭倦了她的沉默,他等待她的回答,可等了半晌仍等不到,他隻好擅自幫她下定論,“娼妓就是娼妓,總有辦法進入男人的房間。”

他每一項惡毒的指控都深深傷了她的心,可是她無法駁回去,因為她要全心全力對抗體內的惡龍,如果她真的屈服於體內的惡龍,她就是他口中名副其實的娼妓了。

“可憐的女人。”即然她都象個猖般爬上了他的床,讓他玩弄,他又會怕什麼呢?低頭思量片刻,瀟銳桀認為她的欲求不滿是剛才挑逗他的後遺症,不知想要懲罰她,還是自己也想要她,他扯唇開始撩拔著她。

“想要我的身體嗎?”

她死死地咬緊嘴唇,唇上似乎讓她咬破出了一道口子,好象流血了,因為,她嚐到了鹹鹹的血腥露水,可是,這一刻,她管不了那麼多?原本以自己會抵抗體內的欲龍,可是,卻無法抵抗他的致命誘惑。猶豫了好久,她終於艱難地點了點頭。

“說出來。”他氣憤她的沉默,她以前雖不愛說話的。可是,至少他問什麼?她再怎麼不高興總會回答自己。

是因為改變了嗎?哼,他就不信製不了她。“說出來,我就滿足你。”

她沙啞地開口說道:“想。”

“再做一次你剛剛所做的。”那是一種女人帶給男人的極大享受,他平躺下來期待著。

幽烯扭頭張著一雙水霧霧的大眼看著他,而這樣的眸光象極了一隻小白兔,又怎麼逃得脫大灰狼的爪牙呢?

他譏嘲地笑道:“怎麼樣?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任意強要男人嗎?”

她受辱地停止動作,溜下床跑到房間離他最遠的角落,可憐地哭泣。

“回來!”他低吼。

他又要耍她了嗎?耍她很好玩嗎?她又開始緊咬的唇瓣,倏不知自己的唇瓣已是幾條小口湧現了,掐住雙臂克製鬱望的手指也掐得更緊了。

“該死!你真的這麼饑渴嗎?”他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到她的身邊,想把她抓回床上。

這女人身體抖若篩糠,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忽然,一腳踏空,他出糗地摔倒在地上,拐杖被甩出了老遠。

這一摔,摔出他滿腔潛藏的怒火,而他很樂意把怒火發泄在她歡迎的軀體上。

加上幾個月相思的煎熬,他急切地把她壓倒在地。

“猖就是猖。”瀟銳桀邪笑地吐出,不管如何怒罵著她?心裏不平稀地發泄,可是,他就是離不開這具猖ji的身體。

這具身體真的對她有致命的吸力,他就是要她,盡管她被別人享用過,盡管她的身體已經不屬於他一個人的,可是,他仍然要她,這就是愛人的最高境界嗎?

不知糾纏了好久,倆人這才氣喘籲籲地休戰,幽烯想開口說點什麼?可是,男人已經累的倒頭就睡下,還是以後說吧!她永遠也沒有忘記自己要救霍思剛的目的。

天明澈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