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9章(1 / 2)

這樣的男人是多麼的可悲!可是,他麵目可憎的模樣足實讓她害怕。

她隻能無助悲憐惜地縮躲在牆角,看是否能避開這頭狂獸的侵襲。

“瀟氏的所有的人,都不得好死,我等著你們財盡散亡的一天。”

他仰頭瘋笑,滴滴滄然的淚從他眼角滑落,滴落盡衣衫,浸染了他灰白的襯衫。

“幽烯,你走吧!”

他的麵情時而溫柔可親,時而凶神惡劣。

“爛貨,你敢走就試試看。”

“烯,走啊!”

“敢走出這裏,我會把你抓回來剁成十八塊喂魚。”

幽烯猛烈的搖著頭,她逃不走,因為,她手腳被縛,流淌著眼淚,隻能眼巴巴地看著他。

他象是一個豐富的表演家,自彈自說,表演著多種表情,有憂鬱表情的是曾經那個對她嗬護備至的藍逝風,而對她怒不可激的卻是那個裝扮霍思剛的男人。

終於,溫柔怯懦的藍逝風被強勢冷霸的男人壓了上去,隻適合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

喘了一口氣,他一臉冷漠地筆直朝著她走了過來。

“方幽烯,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然後,他毫不憐香惜玉地把她從一個角落地抓起,強行拉去了另一個房間。

“看吧!”

“爛貨。”

藍逝風拉開那張覆蓋的薄薄絲巾,隨著薄薄絲巾拂向地麵,一幅美麗的巨作呈現在幽烯的眼前。

“愛的天堂。”

記得這幅愛的天堂,還是在他剛遇到她時,她醒來的第一個清晨,他為她畫下的。

當時,本來是寥寥幾筆素描,而現在這幅畫也經過了上色,上過顏色的女人更加嫵媚動人,色彩鮮麗。

更給人增添朦朧的感覺。

她記得瀟銳傑曾經為了這幅畫怒火中燒,還派人前去燒掉了他所有的心血。

隻是不知道藍逝風怎麼會把它保存下來。

而且,細的她還發現,這幅畫經過了這麼多年的歲月的洗滌?框邊競然一點也沒有損壞,並且鑲邊的框居然一絲灰塵也沒有,可見,主人對它重視的程度之深。

她真的好感動。

“就是它,誘惑了他這麼多年?”

幽烯知道他口中的他是指,當然是指那個沉睡在他身體裏另外的一個他。

那個讓她一生感激的男人。

“為了這幅破畫?他變得越來越軟弱,越來越忘記曾經瀟氏對他做出的種種。”

“所以,我將會讓他永遠沉睡下去。”

他霸狠冷絕地對她宣布。

她當然聽得懂他的意思,他是說將要用這個強勢冷酷的性格一直強行占有著這具身軀。

那個對他柔情似水的藍逝風將永遠不再醒來。

“不……不……”

“爛貨,搖頭是什麼意思?你即然不喜歡他,為什麼又要哭?”

藍逝風眉頭深鎖,語氣冷咧。

“多想嚐嚐你的滋味,他想要得發慌,隻因懦弱的本性不敢做了什麼越軌的事情?今天,就讓我來代他做一做。哈哈。”

他瘋狂地大笑著。

逼到她的麵前,幾把狠狠扯去她的衣衫,她淡紫色的風衣,白色襯衫從他指尖飄落。

“不要……你不能這麼對我?”

“藍。”她手腳被縛,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隻是,慌得六神無主。

麵對這樣邪惡如魔的藍逝風,幽烯一向聰明的腦袋瞬間短路。

他低下頭,性感的唇瓣啃咬著她光滑的肌膚,伸出長舌狠狠地舔咬著她弧度優美的鎖骨處。

“我倒要嚐嚐瀟銳桀的女人是何種滋味?”

他濁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處。

強勁的舌狠狠地箍住了她的嫩唇,嘴際忽然傳來又麻雙辣的感覺。

她張開唇用牙咬住了他的舌,沒想到他早有準備,靈活的舌巧妙地躲開了。

就在他脫了她的外褲,拉下她的底褲,剛要挺身進入她身體的時候,顏霓兒象瘋了似地跑了進來,打擾了他的好事。

顏霓兒見到那兩具火熱交纏的身體,眼瞳裏劃過幾抹冷光,那冷光似利箭恨不得想撕碎那個嫵媚如花的女人。

“你最好有正當的理由。”

藍逝風停下了動作,冷冷地瞥了顏霓兒一眼,仿佛她如果說不出來什麼理由?他就會碎屍萬段一般。

“邁克被瀟銳桀抓去了。”

她驚慌失措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瀟銳桀找不到方幽烯,居然從保鏢手裏搶走了她的兒子邁克。

“就是這件事。”

藍逝風冷哼一聲,冷漠地別開臉。

見藍逝風沒有任何想救邁克的打算,還算再給方幽烯風流快活。

顏霓兒的心涼了,也寒了,原來,她死心踏地跟著的男人,居然是這般的冷血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