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說話的挑戰(2)(1 / 3)

然而,最重要的還是要看到它。我們人類是一種有視覺思想的動物。眼睛所注視的印象可以經久不衰。我們常常可以記住某人的臉孔,即使我們記不住他的姓名。從眼睛通往腦部的神經,比從耳朵通往腦部的神經要大25倍。中國有一句格言叫:“百聞不如一見。”

把你渴望記住的姓名、電話號碼以及演說的大綱寫下來吧。經常翻閱它,然後閉上眼睛,想象它們就浮現在你麵前。當你這樣做時,就如同每個字都是由閃亮發光的字母寫成似的。

馬克·吐溫在他演說生涯的最初幾年,總是離不開筆記和摘要。後來他發現運用他的視覺記憶很有效,於是他便把筆記及摘要丟在一邊了。他曾經在《哈波雜誌》上敘述過這一轉變的過程,現在轉錄如下。

“日期是由數字組成的,而數字的外表極為單調平凡,不容易引起人們注意,所以日期非常難記憶。它們無法被組成圖形,所以也就不會吸引人們的視覺的注意。而圖畫卻能使日期讀起來很醒目,尤其假如它們是你親自設計的圖案。確實不錯,這一點很重要,即自己設計圖畫。我有過這種體驗。30年前,我每天晚上都要背誦一篇演說,為此,我必須以一張紙條來提醒我自己,以免我把自己給弄糊塗了。那張紙條上寫著一些句子的開頭部分,共有11句,其形式大致如下:”

“在那個地區,天氣……”

“那時候的習俗是……”

“但加州人從未聽過……”

“它們代表這一演說每一段落的開頭。這樣做確實給了我很大的幫助,使我不至於忘掉其中任何一段。可是當我把它們寫在紙上時,它們看起來全都一樣,因為它們並未被構成任何圖形。我隻是在心裏記著它們,但一直無法肯定地記住它們的先後順序。為此,我不得不隨時拿著那張紙,不時地看上一眼。有一次,我竟不記得把那張紙放在什麼地方了,我那天晚上恐慌的心情怕你永遠也想象不出來。”

“從那以後,我發明了其他一些保護的方法。我按照所有句子的先後次序在心中默記了它們的第一個字,到了第二天晚上上台時,我又用墨水把這11個字寫在我的10根指甲上。這樣做的效果如何呢?仍然沒有用。我還是隻能暫時記住它們,立刻就忘記了。因為在台上我一時無法確定我已經用掉了哪根指頭,以及下一句應該用哪一根指頭。我當然不能在用完那根指頭後,就把指甲上的墨水舐掉,這樣做雖然對我有幫助,但那會引起聽眾的好奇。事實上,雖然我未那樣做,聽眾們就已經對我感到相當好奇了。我發現,他們對我的指甲似乎比對我的演說更加感興趣。在演說完畢之後,甚至還有一兩個人跑上來問我,我的手是不是有什麼毛病,頗讓我尬尷。”

“從那時候起,我忽然有了畫圖的念頭;從此我的煩惱也全部消失了。在2分鍾之內,我用筆畫了6張圖,用它們代替了原先用指頭標字作為提醒句子的工作。這樣改變以後效果非常好。當我一畫完之後,就把那些圖畫拋在一旁,因為有了這些鮮明的圖像之後,隻要我閉上眼睛,隨時都可以看到它們浮現在我的眼前。這已是25年前的事了。有意思的是,雖然那次演說到底談了些什麼已在我的腦海中消失了,但那些圖畫卻仍深深印在我的腦海裏,我可以根據那些圖畫,把當時所講的東西重新回憶出來。”

“卡耐基也講述了一個幫助記憶的方法:有一次,我要發表一篇關於記憶力的演說,想大量使用本章的材料。於是,我便用圖畫來記住各項要點。我想象著如下的情景:羅斯福正坐在房間裏看曆史書籍,而群眾則在他窗下的街道上大聲喊叫著什麼;我還看到林肯正坐在椅子上高聲地朗讀報紙;我還想象著馬克·吐溫在觀眾麵前舐著指甲。”

“我怎樣才能記住這些圖畫的順序呢?按照一、二、三、四的順序?不,這樣做太難了,我把這些數字順序變成了圖畫,最後把數字的圖畫和要點的圖畫聯結在了一起。”

“一(One)的聲音有點像跑(Run)發出的聲音,所以我便用一匹奔跑中的馬代表一。這樣,我就想象著羅斯福在他的房間裏,坐在一匹馬上看書。”

“我也選用了一個與二(Two)聲音接近的Zoo(動物園)。我把愛迪生考員工們注意力的那棵櫻桃樹想象成是生長在動物園裏關著大熊的鐵籠子旁邊。”

“我也把三(Three)想象出一種念起來聲音跟它很像的東西——tree(樹木)。我想象林肯橫躺在樹頂上,對著他的夥伴高聲地朗讀。四(Four)的聲音有點像門(door)發出的聲音,於是我想象出這樣一幅圖畫:馬克·吐溫站在一扇敞開的大門前,背靠著柱子,舐著他指甲上的墨水,同時在麵向聽眾發表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