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羅炎不讓她經營,而秋白露暫時也不想去找他說清楚,於是秋白露就龜縮在家中開始冬眠。
她的學曆不高,越往上走就發現自己的短板越明顯,設計這個行當雖然個人天賦十分重要,但也需要專業知識也打底,秋白露閑得沒事做,幹脆報了x校的網上課程。
每天起床後秋白露開始上網學習專業知識,中午吃過午飯,在花園裏散步,畫一會兒畫,然後再午睡一個小時,醒來後和家裏的廚師學做飯,等到用過晚餐,再上網學習兩個小時。
“你這樣子簡值就是提前退修啊,這可不行,我得找點事情給你做。”向寶珠得知了秋白露的生活之後,對她表示了羨慕嫉妒恨等諸多情緒。
溫良宥不知發了什麼瘋,決定不回加拿大了,在濱海買了棟小公寓安居下來,不僅如此,還以向寶珠的名義在濱海最繁華的商業區盤了家店麵給她,向寶珠從他手裏接過店麵的產權書裏,連眼睛都紅了。
不過據她所說,她這樣失態當然不是因為感動。
“那貨不知道背著我藏了多少小金庫,現在買個一百多坪的店麵就想把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他想得美!他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淫,懂不懂?!!”
“是移……”秋白露用手捂臉,向寶珠說話的聲音極大,當了白字先生自己還一臉得意。
“移什麼?”向寶珠不耐煩的拿吸管戳著珍珠奶茶裏的珍珠,“你幹脆來我店裏幫忙好了,我給你按熟手算工資。”
“那有多少?”秋白露與她開玩笑。
向寶珠一拍桌子,很豪爽的說,“一天一百五,推銷出去一件貨再給你一成的提成。”
“哎喲你好大方,我真是謝謝你了。”秋白露捂著嘴笑,“你不怕我去了會給你找麻煩?可是已經有人因為我而沾了晦氣。”
微低下眉眼,嘴角的笑意浸出些苦澀,她想到程遠英,這些日子程遠英被羅炎整得幾乎快喘不上氣,方圓的許多舊帳被翻出來,連程遠英的父親都被驚動,從美國飛回來給他救駕,程家幾個弟兄早看程遠英不服氣,逮著這個機會在程家幾位叔伯和董事會麵前大肆說他的壞話,就連借了程遠英幾百萬賭資的程誌航也落井下石,大概是想趁這個機會把程遠英除掉了,他的賭債也就可以全部清零了。
“我才不怕。”向寶珠笑得曖昧又精明,“沾了晦氣的都是男人,我和你情同姐妹,羅大少才不會那麼小氣和一個女人計較,說不定他還會感謝我,把你從龜殼裏請出來。”
聽她提起羅炎的名字,秋白露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
“我說你也別這麼傻了,他有什麼不好,男人麼,隻要別太出格了,沒什麼原則性的問題,都差不多。”
向寶珠是很實惠的女子,有人說她市儈,拿什麼都用錢來衡量,一身銅臭氣,但秋白露卻覺得她直白得可愛,因為不是人人都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明知道她不喜歡聽,但仍是執意說出來。
她是真心為秋白露好的。
“可是怎麼算原則問題呢?”秋白露問,“我並不討厭他,但說實在的,我害怕他,我不知道哪一麵才是真正的他。霍東恒比他可惡的多,可我並不害怕霍東恒。”
“所以你打算選姓霍的?”
“難道一定要找個男人麼?一個人不行麼?”
向寶珠歎口氣,“小露,一個人不是不行,隻是很難。而且當有羅炎這樣的人覬覦你的時候,一個人就更艱難。不是我說喪氣話,想和他對抗,你還太嫩了。”
“我也知道……所以才苦惱……”
“有什麼好苦惱的,從了他就是了。”向寶珠輕飄飄的說,一雙媚眼四下望望然後湊到秋白露身邊對她耳語,“反正關了燈都差不多嘛,哎,我和你說,我看羅炎雖然有點弱,但是他鼻子很挺很高,據說男人鼻子長得好的話,那裏也會很大……”
“停停停……咱們還是說點別的吧……”聽向寶珠越說越出彪悍,秋白露忍不住打斷她,“看樣子你最近過得不錯,和溫良宥合好了?”
“開玩笑,一家店麵就想收買我麼?”向寶珠嗤之以鼻,“想當初我家的店可是開到全國的,什麼好東西沒見過。雖然現在沒有了,但我也不至於眼皮子這麼淺,一家店麵……哼哼哼……”
“哦,那看來是我看錯了,我瞧你最近神清氣爽,和我見麵也不再說他的壞話,還以為你們處得時間長了,有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