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想的是昨晚的黑衣人,還有白允的突然離開,還有那張紙條,還有那個蒙麵人,這一切似乎有著什麼關係。
“二弟、三弟,我能不能去見一下那個蒙麵人?”他覺的,這一切的聯係都在蒙麵人那裏。
他為什麼要蒙著臉?難道二弟和三弟認識他嗎?而他為何要叔叔放血?
王鬆和王岩詫異的對視了一眼,不過倒也沒有多說什麼,王鬆點了點頭,然後兄弟三人便出去了。
進了二魔王的宮殿,守衛卻說,“魔王殿下、二魔王殿下、三魔王殿下,白衣使者的人來了,在裏麵等著二魔王殿下。”
王鬆詫異的看了眼守衛,然後和王岩還有魔王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便進了宮殿。
到了正堂那裏,果然見到了一個一身黑衣的人,魔王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屋子裏也是有著危險的氣息彌漫。
黑衣人看了眼魔王,眼中倒有著殺意,王鬆和王岩很是詫異,也不知道這黑衣人和魔王有什麼恩怨。
魔王倒也沒有什麼,隻是今天這個黑衣人的穿著打扮幾乎和昨天他殺掉的那個黑衣人一模一樣,所以他才會有殺意的。
而對方看著自己也是不善,這才讓他知道,這個黑衣人和昨天的黑衣人,幾乎是一路人。
黑衣人笑了笑,他旁邊的桌子上有著一個小桶子,他把小桶子給魔王三人,然後就要出去。
魔王立即嗬斥住了他,“站住。”
黑衣人停了下來,他看著魔王的目光充滿著敵意,王鬆和王岩也知道現在的事情他們是插不進去了,隻能夠在一旁看著。
“你是什麼人。”魔王道。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黑衣人也沒有表情,兩人就這樣,一個在裏麵,一個在門外的對視著。
最後,魔王笑了笑,他道:“你跟昨晚那個廢物是一夥人,是吧?而你們,都是叔叔的人,是吧?”
黑衣人的身子僵硬了,他似乎明白為何白允要他換身衣服了。倒也不能夠怪他,多年以來,一直穿著就是這樣的衣服,若是要他換一身,倒也不習慣。
昨晚才剛剛換上,他就尷尬的脫了下來。
他看著魔王,皺了皺眉頭,突然想到,現在白允也不在這裏了,他的性命也沒有多重要,還不如為自己的夥伴報了仇也好。
“他不是廢物?”正好,他又聽到魔王說他的夥伴是廢物,他的雙眼裏沒有怒火燃燒,心中卻是怒極了。
“不是廢物?”魔王挑了挑眉頭,他仰頭大笑了起來,“本王說廢物就是廢物,若不是廢物,怎麼會自殺?他連那麼點痛苦都承受不了,不是廢物是什麼?你說啊?”
的確,魔王的話無縫可鑽,黑衣人也不是什麼喜歡說話的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看著魔王,笑了笑,“哼,我和他可不一樣,你別輕敵了。”
說著,他手上出現了一把匕首,竟然和魔王昨晚殺死昨晚那個黑衣人的匕首是一模一樣的。
他麵無表情的說道:“你用這把匕首殺了他,我也要用這把匕首殺了你。”
他說話說的很是僵硬,倒是有點兒繞口,他皺了皺眉頭,還是手底下見分針吧。
握著匕首,他欺身上前,魔王一點兒也不著急,他甩了甩手,看著黑衣人,冷哼一聲,大手一揮,他的手上也出現了一把匕首,和黑衣人的匕首是一模一樣的,“我既然能夠用這把匕首殺了他,也能夠用這把匕首殺了你。”
二人兩句話當中,已經交纏在一起了。不動手還不知道,一動手魔王便知道今天的黑衣人和昨天的黑衣人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了。
他也不敢輕敵,認真的對打著,王鬆和王岩看的那叫個眼花繚亂。
“那是什麼?”王鬆皺眉看著小桶子,王岩挑了挑眉頭,擔心的看了眼魔王便走到小桶子跟前打開了蓋子。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震驚,他們都沒有想到,小桶子裏邊竟然全部是血。
而在魔王和那黑衣人對話的時候,他們已經知道,黑衣人是白允的人了,現在,黑衣人送一桶血過來,算什麼?
二人打量了下小牧童,再看了看裏麵的血,差不多有五六碗左右吧。
可兩人也不敢相信白允會把自己的這麼多血送過來,他還要不要活了?
“三弟,我們該怎麼辦?”王鬆急忙的從王岩手中奪了蓋子,然後蓋在小桶子上麵,他也焦急的看了眼跟黑衣人打的如火如荼的魔王,然後又看向一臉平靜的王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