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是他的兩個弟子,我和馬大膽兩人殿後。在這狹窄的通道裏整個人隻能四腳著地得爬著行走,而且這個通道長的有點離譜,其中還有一段是下坡的這讓我的雙手磨得紅腫了。
直到我都快得了幽閉恐懼症了,前方才逐漸變得開闊起來。對於死倒兒的門道我能講一天都講不完,不過這墓穴裏麵,我倒是看啥啥不懂。
現在的我們站在一堵牆麵前,這堵牆是用一種古老的方式燒製出來的,也不知道存在了多久了,表麵已經開始脫落。而且牆的正中間還有一處清晰的被破壞的痕跡。隻不過後來又被粗糙的堵住了。
“看來我們之前這波人並沒有得手啊。”老張仔細的看了一眼這堵牆之後,得出這麼個結論。至於怎麼得出的,鬼才知道。我隻關心我們接下來做什麼,這裏麵黑漆漆的,隻能靠著手電發出的微弱光芒才能看清周圍。
“我們要不要進去?”馬大膽問道。
“這堵牆之後必定有威脅生命的東西,你著急進去就先請。”老張看著說話的馬大膽道。
馬大膽被他的話噎的不輕,雖然看不見,我也知道他這時候的臉色肯定不好看。
“馬哥,我們聽老張的。”說著我悄悄扯了一下他的衣角,意思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老張聽了我的話,倒是沒再追究。就這樣沒人再說話了,周圍安靜到極致一般,我能清楚的聽到每個人的呼吸。
過了挺久,老張終於發話啦。“大春,你把這兒推開,其他人掩護著他,要是有什麼突發狀況就趕緊救他。”大春就是那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
大春聽了後,就準備將被重新堵住的地方推開,而我們幾個人則是屏息著。我看到老張手裏好像捏著一張什麼符。
呼啦一聲被堵住的地方就被推開了,並沒有太大的阻力,而且好像也沒什麼事情發生。我的手電發出的光束徑直照射到裏麵,不斷發散一直到看不見,裏麵似乎空間很大!
“走,進去吧。”看到沒情況發生,老張又收起了那張符,看起來這東西是個很好用的玩意。我心裏琢磨著,不然他也不會這麼珍重的貼身保存。
我們陸續穿過了這個洞口,現在牆內後,我有一種錯覺,就好像我們現在是在外麵一樣,四周除了身後都看不見邊沿。
“這裏是墓穴嘛?會不會我們不知不覺又爬到地麵上了。”我嚴重懷疑道。
“不可能,一路上我們隻經曆過下坡,而且根據估測,現在最起碼在地下十米範圍內。”大春溫柔地說道。我看見老張點了點頭,算是同意大春的看法。
地下十米,我滴個乖乖,我什麼時候到過這種地方啊。地下這麼深,頭頂要是坍塌下來沒一個人能跑走。出乎意料,第一次進入墓穴後並沒有在外麵那種恐怖的感覺,反而對這裏的很多東西都很好奇。比如這裏是怎麼形成的,難不成是人力挖掘出來的?
“師傅,這邊有台階,好像能下去。”這時候另一個家夥有了新發現,他的話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順著他手電照射的地方我們都能看到有一條不寬的階梯一直延伸下去。
“走,下去看看。”老張帶著頭,我們都靠著內側開始往下行進。
“這裏麵不也不過如此嘛,還沒江麵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死倒兒滲人呢。”我和馬大膽兩個人綴在後麵,他悄聲說道。
“還是小心點吧,萬一一會出現什麼幺蛾子我們後悔都來不及。”我提醒他。
這次沒用多久我們就到了這個地下空間的底部。我隱約能夠看見中間好像有一個黑漆漆的,像是山頭一樣的東西。
“這中間才是真正的墓室,我們先找找以前的人他們是從哪兒進去的。”老張說完就一個人開始圍繞著巨大的土包轉悠起來。
“我們就跟著老張走。”我叫上了馬大膽緊緊跟在老張後麵,我們完全就是個菜鳥,說不定一個疏忽就會丟了小命呢。老張對此也沒說什麼,任由我們跟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