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瞧著這瓦房怎麼比以前更破了,是我看錯了?”馬大膽一臉嚴肅的研究著。
我瞅著屋頂殘破的瓦片,也嚴肅的說:“你沒看錯了,前兩年隻是房角殘了,今年連頂上的瓦片都缺失了。”
娜可惠子沒好氣的說:“你們倆無不無聊,確定沒來錯地方嗎?這房子哪能住人,給頭豬住,豬都嫌棄。”
我和馬大膽對視一眼,都咧嘴捧腹大笑,馬大膽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他斷斷續續的笑道:“要是沈不離聽到你的話,不知道該有多驕傲。”
“是啊,他可是拚命省錢才把房子省成這樣的”我接腔道:“不容易啊,這可是他的勞動成果啊。”
娜可惠子的表情刹那間崩裂,一揮袖一大片子雨滴掃得我們滿頭滿臉,我和馬大膽狼狽的抖抖抖,急忙跟上她的腳步。
推開門,隻見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萎縮在床上,床上放著一個小木桌,上麵有一個火盆子,他正伸手烤火取暖。
噗,馬大膽沒忍住,眼看著要笑出來,我一腳踩在他腳上,疼得他直咧嘴。
沈不離看到我們,很快就認出了我和馬大膽,他氣哼哼的說:“是你們這兩個促狹鬼,來我這裏幹什麼,你們六年前搞壞我的房角,我還沒有找你們算賬呢。”
六年前的事情,居然還記得,這得有多記仇啊,看看破爛的屋子,娜可惠子的世界觀崩塌了,等一下,那是什麼?
這邊聽了沈不離的話,馬大膽頭一梗就要頂嘴,我一看要壞,連忙滿臉堆笑“您這話是怎麼說的?我們那時候可還是孩子,能有多大力氣。”
沈不離瞪眼嚷嚷:“就是你們把我的房角搞壞的,害的我吹冷風發高燒。”
噗,這次我沒提防,馬大膽直接笑噴了,搞得我都有點想笑,六年前那事還真不怪我們,當時我們在巷子裏踢足球,不知不覺就提到他家附近,一個不小心球飛房角碎,一幫子小夥伴呼啦啦跑了,就我們兩個被這沈不離抓到了。
馬大膽邊笑邊毫不在意的說:“你那時候扣押我們一整天,還讓我們都賠了錢,你自己不修理房角生病受凍,怎麼能怪我們?”
說著想起了沈不離為了退燒把頭塞進雪地裏的事情,抱著肚子笑的幾乎要斷氣。
這個馬大膽,就不能忍著嗎?我一腳踹過去,卻被他躲開了。
沈不離怒氣衝衝的爬下床,剛站穩,幾根金燦燦的金屬丁玲咣當的掉落在地麵上,接著更多的金屬掉了下來,還有龍岩大的珍珠,白色的夜明珠。以及珍貴的龍延香。
“我說怎麼亮閃閃的光線,原來是這些東西啊”娜可惠子一手抱著孩子,一手繼續從床板子中往外拿各種奇珍異寶,很快床上地麵上滿滿都是數不清的金條和珠寶。
沈不離看到自己的寶貝被人像垃圾一樣扔出來,心疼就像被捅了無數道,他蹲下身子拚命的吧寶貝往自己懷裏攬,一邊大喊大叫:“你個瘋婆子給我住手,在不住手我就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