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馬大膽說,你放心好了,我坑誰都不會坑你的。
他一把掙開了我,看著千凝,說道,-----沒等他說話,我就捂住了他的嘴,把他往後扯了扯。千凝看我倆鬧著玩,很羨慕地說道,“你們感情真好。”
“那可不嘛。我倆是父子。”馬大膽把我的手拿開,大大咧咧地說道。
“我是父,你是子。”我搶先說道。
“不肖子孫。”
“滾你大爺的。”
我倆這樣的結果是讓千凝笑得更歡快了。
那周文覺也發出了一陣陣冷笑,嘴裏低嘀咕著什麼,雖然聽不清,但多半不是什麼好話。我心想,這都已經是共患難的交情了,難不成還要來一段爭鬥嗎?
馬大膽馬大膽已經走到了前麵,看著那周文覺,但凡他再發出任何讓他不爽的聲音,我估計馬大膽該拳打腳踢走一波了!
事實上,這種可能性是相當大。畢竟,那是馬大膽。他有個外號叫炮仗。不點就著的炮仗。以前師父都對他很無語,管教雖然嚴格,但馬大膽依舊無法無天。我深深覺得他似乎就是五百年前大鬧天宮的孫悟空。
嗯,所以說,我及時拉住了馬大膽。
“別惹事了。”我說道。畢竟這不是我們的地盤。還是低調一點好。
“你要幹什麼?”千凝也好奇地說道。
我慌忙擺手,表示沒事,“對了,我發覺你的中文是越來越好了。”
千凝點了點頭,害羞地說道,“還好吧。”我發現這姑娘隻要被人誇讚就會臉紅,像是一個含羞草一般。若是把含羞草的草換做四聲,那感覺,我去,爽翻了。
說實在,千凝長得很好看。尤其是繼承了日本女人的淡雅與堅強。我覺得她就像是個典型的日本女人一般,你讓她做啥她就做啥,絕對不會強嘴,也不會對你的要求表示出絲毫的不滿。
當然嘍,以上觀點,純屬我的個人意見。不代表官方觀點。說起來大家夥都是在日本女人的教育上茁壯成長的,我也是一樣,至今我電腦硬盤裏還隱藏著n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東。
嗯,改天和千凝一起分享好了------或許她也看過也說不定。
這當我想入非非的時候,千凝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我的天。當你在yy一個姑娘的時候,而那個姑娘突然和你的距離縮短成了十厘米,你會情不自禁嘛。
我會,所以我第一時間夾緊了腿。
馬大膽倒是可樂了,他打趣道,“師弟,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我給你治療一下。”
\"你不要不是馬大膽,墳頭肯定長草了。\"我罵道。
馬大膽渾然不在乎,“不在乎。長草就長草吧。也比某人,嘿嘿,那啥好。”
我實在是尷尬得不能再尷尬了。由此也證明我是多麼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隻是覺察出了一點點異樣,身體就會立馬來了反應。堪稱極品。
我就是所謂的極品男人。
但,在這個地方,還是不太好。不太適合。
我可是在墓穴之中啊!我掐掐了自己的大腿,努力讓疼痛擠走我的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