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凝見我不理她,又是好死不死得靠過來,我真心覺得醉了。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想的-----難道她以前就沒接受過這種教育嗎?
不對啊。你是個日本人啊。
我在心裏哀嚎道。那暴漲的小弟弟仍舊是沒有絲毫的隱退,它看起來更加雄赳赳了。要不是這個地點以及時機不對,我估計千凝的處境會非常危險。
“我沒事。”我靠著牆,說道。
“明明都流汗了。”千凝關切道。“這裏也不熱啊。”
一旁的寧容終於是看不下去了,他對島國人民獻上了純真的祝福,她說道,“你離他遠一點就好了。”
千凝先是不解,再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隨後羞得滿臉通紅,默默推到一變。
好嘛。,這一下肯定變成大色狼了。我想。不過,我的名聲好像從來也不咋地,而且中國人在日本人眼裏的名聲更是不咋地。
也許在她的眼裏,我們都是一樣的人吧。
這樣想想,我靠,我為什麼更加傷感了。
“你在胡說什麼呢?”馬大膽說道。她看著寧容,看起來痞氣又來了,我深呼吸幾口氣,終於是壓抑住了腹下瀉火,“馬大膽!”
“咋了?”
“你怎麼那麼快就完事了?”
馬大膽一臉鄙夷得看著我,似乎對我的行為很不齒。但不齒就不齒吧,我覺得我都快難以和馬大膽進行交流了,這人,簡直是個無差別傷害的炮仗,很容易就把我炸傷。
更別提別人了。
我們一個考古隊,他幾乎是和所有人鬧掰過,當然除了千凝,我估計是因為有個日本人的身份,讓得馬大膽手下留情,畢竟她也曾經研讀過日本視頻啥的。
其他人,馬大膽好像都看不順眼,就算是我,好吧,我倆是天天吵架。
不過我受得了她,不代表其他人可以。幾乎是所有人都對馬大膽怒目以對。若非馬大膽遇到我師父學了一身的本領,恐怕他死都不知道被誰給害死的。
憋屈啊。我在心裏說道。
“你說你怎麼就是馬大膽呢?”我無語得說道。
“幹嘛?你想當我兒子?那你生早了?”馬大膽說道。
就知道馬大膽這人狗嘴吐不出象牙,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置之不理,無論她怎麼說,不理就好了。
所以,我也不理他了。
馬大膽仍舊是在嘟囔著,嘟囔了五分鍾,見我仍舊不搭理,他說道,“還沒緩過來?師弟你很虛啊。”他說道。
我-----我真想打他一頓。
但無奈何,我打不過他。師門當中,馬大膽的功夫是數一數二的。還是找個機會偷襲吧。我在心裏說道。
同時嘴角不自覺上翹。馬大膽又嘟囔道,“咋了?嘴也不好了?”
“你大爺!”我忍不了啊!我罵道。
這人是誰啊。我不認識他。我想把他殺了!拋屍荒野,讓野狗把他的屍體給吃了吧!我在心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