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到的時候,小木屋還是在那邊,門也沒有開,就好像是那天我走的時候一樣,什麼都沒有變的感覺。
可是我直覺的知道有什麼地方不一樣。
我開始走上前,慢慢的試著開始用力拉門,試圖將門拉開。
但是很明顯,外麵的鎖沒有關上,可門依舊是打不開,也就是裏麵上了鎖。
正和那天的時候一模一樣。
我無法說服自己,就一點點的一點點開始尋找痕跡,想著怎麼樣才可以在小木屋的門從裏麵反鎖的時候開門走近到屋子裏麵。
但是我上上下下的仔細的看了幾遍,都沒有看見能夠進去的外麵鎖的窗戶,就算是有,也是從裏麵反鎖了。
難不成裏麵還真的有人?
這根念頭從我的腦海之中冒了出來。
我開始直接用蠻力,找了一把斧頭就是砸開了門。
但是很失望的,裏麵什麼都沒有,就桌上的一疊東西幹幹淨淨的在上麵陪伴著一小瓶我那天喝剩下的小白幹。
不可能吧?
我安安穩穩的走了進去,卻是沒有發現一點點的不應該有的跡象,最上麵的一張紙上也有了一層薄薄的灰塵,很明顯是沒有人來的跡象。
看到自己的猜測錯誤,我也就是幹脆的直接走回了自己家中。
畢竟這麼一通折騰下來,我也是摸不著頭腦,要靜靜。
但是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我開始處理那些隊伍的事情,加上考古隊和損失的人,我總不能就這麼模糊的糊弄過去,隻能開始弄報告。
但是也在開始留心馬大膽的下落,開始托人一點點的查著馬大膽最近的行蹤。
但是讓我鬱悶的是,人家馬大膽是在自己的出租屋裏麵消失的,就好像是大變活人一樣,監控攝像頭的死角都沒有,硬是讓一個大活人生生沒了蹤跡。
難不成真的是撞邪?
我的心裏麵忍不住湧上這個念頭,但是還是有點的被我克製住了。
等到我打完那份文件的時候已經是幾個月之後了,就在我發送了文件之後,我的電話被人打響了。
正是那個被我拜托找人的人。
得到了第一手的消息我立刻就是趕了過去,但是讓人奇怪的是,那人給我的地址是一家醫院,還是在外地的醫院,說是人就在那裏。
我進了病房門的時候,就看見灰暗的房間裏麵好像是躺著一個人,但是露在外麵的皮膚上都是一個又一個的淤青色,上麵黑色的脈絡像是形成了一個個類似符號文字的東西,就是看不太懂,也正是因為這一身東西,然我有點不敢認床上的那個人。
但是看著上麵那張蒼白的臉,我還是知道這個人就是馬大膽。
畢竟臉的輪廓在這上麵,就是上頭清晰的青色有點讓人產生了錯覺。
我突然有點不敢去碰馬大膽,因為他看上去就好像是青花瓷,一碰就要碎掉的感覺。
可是我還是有著我自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