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這有區別嗎?”
秦十月詫異的看著我,當即把我扔進了文盲團隊:“當然有啊,比如孔子,孫子,韓非子,孟子——那為什麼叫子呢,為什麼不叫孔,孫,韓非,孟?因為子代表地位和後人的景仰……”
我更加詫異:“這也可以講通?我隻是覺得叫一個字很奇怪,難聽而已……而且我爸爸在家庭中比較有地位受我和我媽景仰,那為什麼不叫爸子?”
秦十月更大力的翻白眼,這樣下去就要看眼科了:“文盲,淺薄,無知,不是有瓢把子的說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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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無常,我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和一個象男人的女人聊天,並且聊得不亦樂乎。我忽然感慨:“茹姐怎麼不派陶美美來陪我?”
切記,無論多麼象男人的女人,畢竟是女人,敏感和嫉妒是永存的天性。秦十月倏的就不笑了:“她有課,怎麼,想人家?”
我訥訥的說:“從你臉色變化的速度判斷,你好像很嫉妒,很在意,莫非……”
秦十月眼睛翻起來半天才回複過來:“我來這裏僅僅因為病房安靜,適合看書!如果你非要理解成我對你比較好,那麼隻能說你很象我死去的表哥。”
幸虧她沒說象死去的二大爺,後來根據調查,秦十月確實有一個已故表哥,不過是夭折,三歲就死了。
我又奇怪:“為啥陶美美有課,你沒有?你,你被開除了?還是,你們男老師是同性戀,騷擾你?”
秦十月握緊了拳頭:“我們課時不同——她是主持專業,我是武術專業——武術專業你懂嗎?”
我懂,意思我需要謹慎說話。可是舞蹈學院為什麼有主持和武術專業,這不是很奇怪麼。隨即也釋然,所謂見怪不怪,多元化立體發展,和尚廟裏都有借宿的尼姑,這個世界還有什麼不能接受呢。
晚些時候秦十月買來兩份點心,我雖然不說,心裏對她還是充滿了感激,還是隱隱感覺她也變成了女人。更晚些,紅套袖、陶美美、安東山來探班。
紅套袖說:“天男你安心養病,你倒下了地球仍在運轉。”
陶美美說:“男哥,以後我可能不認識你了,這麼容易昏倒,你滿丟人的。”
安東山說:“男弟,這些水果啊點心啊,我幫你解決了吧,不用謝。”
秦十月什麼都沒說,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分外象個女人,伸手拜拜。四個人一忽的走了,病房頓時空蕩蕩——未來的兩天,又有怎樣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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