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母親的死,和她有關,這可能是他們之間一道永遠也無法跨越的鴻溝了吧。
再加上妹妹的死,他再一次變得沒有了心,他也不奢望能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就這樣吧。
他黎箬笙是傅奚月的丈夫。
她傅奚月是黎箬笙的妻子。
法律意義上的,僅此而已。
暖風吹進車窗,吹過傅奚月柔軟的發絲,勾起絲絲她誘人的體香,刺激著黎箬笙的嗅覺。
他下體某處不自覺地一緊,為了轉移注意力,他左手緊攥成拳,青根突起。
車上二人,心思各異。
不知不覺間,就到了宴會地點。
華燈初上,萬物生輝,越臨近宴會開始的時間,人聚得越齊。
盛家三小姐的生日宴他們可擔待不起。
熟人談天說地,生人握手交好,都在等待著今晚的主角到場,好不熱鬧。
首都機場希爾頓酒店作為燕京酒店首屈一指的大腕兒,自然是齊聚政商名流的。
金碧輝煌的裝橫,四處透著濃濃的高貴典雅、尋常人等不可靠近的氣息。
每年的今日,希爾頓便被盛以檠包場。
大門前的侍者禮貌地請來賓入場。
個個心情愉悅,男人都帶著女伴。
唐雅喬身穿一身天藍色一字肩晚禮服,和唐允辭坐在人比較少的地方,吃著東西聊著天。
“阿辭,你不過去和他們認識認識嗎?”唐雅喬望了望遠處的一堆西裝革履的男人。
唐允辭也望過去,那裏頭的人,他全不認識。
他搖搖頭,“我去了你怎麼辦?”
唐雅喬推著他,“哎呀沒事兒啦,正好我要去洗手間,你身為燕京第一娛樂公司的總裁怎麼不能多認識些人,快去快去。”
“好吧,你自己注意點兒,豪門圈的人不是善茬。”
“哎呀我唐雅喬也不是什麼善茬,不要擔心我了。”
兩人同時起身,一個往左,一個往右。
唐雅喬踩著高跟鞋一路走,才發現不知道廁所在哪兒。
於是她找了一旁守著的侍者問路,“你好,請問洗手間在哪裏?”
她禮貌地詢問,給侍者好感,於是侍者也很友好地給她指了路。
“往那邊兒一直走,就是女廁所了。”
“謝謝啊。”唐雅喬微笑著道謝。
侍者也回她一個微笑:“不客氣。”
哎呀看來這新城有素質的人挺多嘛。
唐雅喬愉快地進了洗手間。
另一個房間內,一群人,三男一女。
女孩兒正是今天生日宴的主角,盛菲。
盛菲長得很甜美,鄰家小妹一樣,有些與盛以檠三分相似的容貌,可是渾身卻透著一股病懨懨的氣息。
不過也是,盛家三小姐盛菲從小身體就不好,要靠藥物養著,這也是燕京人都知道的事兒。
她今天的打扮格外精致,白色的及膝紗裙,一雙秀氣的小腳上套著一雙銀色的水晶高跟鞋。
長長的黑色秀發被盤上去,星星點點,插著珠花,如畫中的仙子一般。
瓜子臉,細長的柳葉眉,大大圓圓的眼睛,透著純真,翹挺的秀鼻,薄薄的紅唇,嘴角時常揚著淺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