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並不是每一次坐車都會說話。
有時候,祁穆琛手上的事情很多,她就會安靜的不打擾他。
但每一次,祁穆琛都會把黎沫抱在懷裏。看文件看累的時候,或者無聊的時候,他就會親親她的小嘴,捏捏她的小臉,玩玩她的小手。
黎沫於他而言,就像一個新奇的玩具。他可以樂此不疲的把|玩著黎沫的每一處地方,就像好奇寶寶,擁有無窮無盡的求知欲與探知欲。
但是今天,祁穆琛非但沒有抱她,也不再用親密無間的小動作騷擾她,這讓她很不習慣。非常的不習慣。
甚至,胸口悶的發疼。
黎沫為自己過分依賴祁穆琛的情緒感到一絲惶恐。
不應該這樣的,就算祁穆琛不理她,冷淡她,她也不應該感到難過。
她已經嚐過被最親近的人狠狠拋棄的滋味。這一次,她決不允許自己重蹈覆轍,再經受這樣痛苦的事情。
黎沫微微環緊手臂,擺出自我保護的姿態。她想,就算祁穆琛真的冷淡她了,她也不可以難過,不應該難過。
兩人一前一後的下了車。
電梯裏,祁穆琛站在最左邊,黎沫站在最右邊。兩人都沒有說話,就像互不熟識的陌生人。
電梯門開啟,祁穆琛就率先走了出去。他把黎沫拋下,直接進了書房。
“砰”的一聲,書房的門被重重關上。緊閉的房門,就像祁穆琛的心,也徹底的對黎沫關上了。
雖然,黎沫一直強迫自己不要難過。但,看到如此冷淡的祁穆琛,她的心還是微微的發顫。
大概是祁穆琛真的太黏她了。
有時候,祁穆琛待在書房處理公事,黎沫在客廳。沒過一會兒,他就會叫黎沫去書房找他。
剛開始,黎沫以為他找她有事,就進去了。卻不想,這男人隻是把她抱在腿上,像幾百年沒親過她似的,肆意品嚐她的唇瓣,親吻她的脖|頸,吻|咬她的鎖骨。
他就像一隻占有欲極強的野獸。肆意的在黎沫的身上印下專屬於他的痕跡。
每一次,黎沫都特別生氣。她質問祁穆琛是不是狗,動不動就親她咬她。還把她當成肉骨頭一般,百|愛不厭的舔。
每一次,祁穆琛都顧左右而言他的不正麵回答這個問題。
他假裝乖巧的把自己的腦袋埋在黎沫的脖頸處,撒嬌的亂蹭。還用低沉而又無辜的嗓音像黎沫認錯,說他再也不敢了。
但是,沒過幾分鍾,他又會重複上述動作。一本正經的把黎沫叫至書房,再二話不說的把她抱到腿上,就像幾百年沒親過她似的,肆意曼妙的親吻著她,品嚐著她。就像要膩著她,直到天荒地老的樣子……
後來,黎沫再也不上當受騙了。
不管祁穆琛在書房如何苦苦的呼喚她,她都不會再進書房一步。
祁穆琛很生氣。為此,他跟黎沫據理力爭很多次。
他端著一張清雅高貴的臉,滿臉義正言辭的道,他是真的找她有事。她不能這麼冷漠,對他的呼喚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