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穆琛把人從地上拉了起來。他垂眸看著女人哭皺成一團的小臉,用唇瓣一一的吻去她眼角的淚花。祁穆琛說,“你可能真的不能明白我小時候過的到底有多慘,等你哪一天知道了以後,你會理解我的。”
他在黑暗的,宛如泥藻般的世界生活了這麼久。現在出現了這麼一個像小太陽一般,能夠帶給他溫與熱,笑與淚的女人。他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就放過她?
他暫時性失明的那幾年,是穎雪兒救了他,讓他重新見到了光明。
現在,是黎沫走進了他的內心。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溫暖與光明。
一個,帶給了他身體上的希望。一個,卻帶給了他前所未有的新生與光明。所以,他又怎麼舍得放過她?
祁穆琛說,“不管你理不理解,以後,你都會明白的。”
“我不會明白的。”黎沫掉著眼淚,順勢肯定的道,“祁穆琛,如果你執意把我禁錮在身邊,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哦。”祁穆琛有些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他低聲道,“比起你離開我,其他的不好過我都能夠承受。”
“你遲早有一天會後悔的。”
“不會後悔。”
“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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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穆琛用唇瓣一一吻去了黎沫的眼淚。
他的小寶貝,就像水做的一樣。眼眶裏的淚,始終流個不停。
到最後,他實在沒有辦法,溫柔的含允住了女人嬌嫩的雙唇,探進了她的唇齒縫隙裏,細密的允吸著。
黎沫完全沒有料到祁穆琛會這麼做。
她撐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緊貼著她的麵龐,與她唇齒相抵的男人。甚至,就連眼淚都忘記落下了。
祁穆琛有些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低低沉沉的笑了一下。
他緩緩的摩挲了一下被他吻一腫了的唇瓣,這才摟過她的腰肢,帶著她往包廂裏麵走。
她沒有猜錯,祁穆琛剛才會突然出現在宴會廳,的確是路過的。
他今天來酒店,完全是為了談生意。
黎沫看著包廂裏不認識的人,有些悲催的想,為什麼她這麼慘。也隻不過剛從城堡出來,就被祁穆琛撞到了。
她突然有些想念草莓。
今晚出來的時候,草莓站在城堡的階梯上,眼巴巴的望著她,一副沒有了她就要生不如死的樣子。這次一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度相見了。
還有曾鬱,他找不到她,一定很著急。
黎沫抬起腦袋,看向身旁的男人。她壓低聲線,“祁穆琛,既然你要談生意,你先讓我回去好不好?”
“不好。”男人垂眸凝望了她一眼,更加摟緊她的腰肢。嗓音裏透著霸道的不容置喙,“你以為,我還會給你和野男人繼續相處的機會?”
黎沫很生氣,“什麼野男人?請你把嘴巴放幹淨一點。”
“哦。不是野男人,那就是插足我們之間的小三,賤男人了。”
黎沫,“…………”
祁穆琛有些陰測的在黎沫的耳畔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