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少女還是沒忍住心中的困惑:“母親,您還真的把四套秋衣送去那個小丫頭房裏了?”
夫人淡淡的,仿佛沒聽到少女語氣中的不滿。
“是,怎麼了。”
滕永安咬了咬櫻桃紅唇:“這丫頭膽子還真大,在老夫人麵告了咱們一狀!母親您為何這麼縱容那丫頭!”
大夫人皺了皺眉,張開眼睛,看著女兒傾城之姿:“你不必理這麼多後宅隻事,你隻要專心練習琴棋書畫,才藝加身,兼容大度練的一身大家風範就好,其餘的,不過是些小把戲,那滕末黎可是一個字沒有抱怨咱們,是老夫人一味要給人家做主,你可要埋怨她老人家?那可是不孝,這大帽子,不能讓人給你扣了去。”
滕永安眯了眯眼:“可是那丫頭也太過不識趣。”
大夫人皺眉:“你不要對那丫頭下手,如今老夫人正是盯著咱們的時候,現在對那丫頭立威,不是時候,既然第一次沒做幹淨,現在要避避風頭。”
永安聽母親如此退讓,心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堂堂滕家嫡女,尊貴驕傲,傾國傾城,從小就被人捧在手心裏,一個小小的庶女,她還收拾不了麼。
眼珠一轉,計上心頭,乖巧的對大夫人說:“那就一切聽母後的,永安先告退了。”
看著女兒翩翩離去的身影,大夫人歎了口氣,真是少不經事。
一旁靜靜沏茶的女子低聲說:“長姐似乎不想那麼容易放棄。”
大夫人揉了揉太陽穴,看了一眼滕櫻雪:“那依你看,永安這孩子打算做什麼?”
滕櫻雪遞上一杯參茶,大夫人接過去,她才不緊不慢的說下去:“大姐能有什麼法子,不過是去找三妹和五妹,做些小家子氣的事。”
大夫人無奈的扶額:“這孩子是我從小捧到大的,做事雖然沒分寸了些,但是好在長的稱心如意,也不枉這些年我對她的悉心培養。”
櫻雪不置可否,隻是垂下眼簾,安靜的品著口中的茶。
大夫人看見自己女兒沒有什麼反應,一凝眉:“櫻雪你倒是講句話啊。”
櫻雪淡淡的放下茶盅:“母親還要我說什麼?”
大夫人不解:“你要看著你姐姐她犯傻麼?和那個臭丫頭鬥,隻會損傷根本,不值當!”
櫻雪掃了一眼這個母親,歎了口氣:“那您要我怎樣呢?姐姐從小被您護著捧著,如珠如寶,打不得罵不得,空有一腔傲氣沒有一身傲骨,除了有張傾城絕色的臉皮,琴棋書畫精通超凡之外,卻沒有一點基本的智慧。”
大夫人臉色暗了兩分,卻還是歎了口氣。
“永安被我慣壞了,但是你光憑姐姐的姿色過人,就足以興起些風浪了,成大事者,光有狡詐機敏的心智怎麼能行。”
櫻雪波瀾不驚的看了一眼母親,淡淡的起身:“那母親還要我做什麼?櫻雪先告退了。”
隨即轉身要走,大夫人抿了抿嘴:“你等等!你姐姐此舉不妥,我會製止她的,但是你真的忍心看著那丫頭那麼囂張?”
櫻雪心裏歎息,麵上卻是勤勤勉勉
“您不是也說了嗎,老夫人對咱們有了戒心,而且曾祖母剛剛去世,守孝三年,立威不急於一時,此事先擱一擱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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