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遺痕,梨花百曉。權沫留香,不知血淚。”沫蝶不知是見著了依鳶那令人發指的刺繡還是進了皇宮不適應,腦海湧出這幾個不知是什麼意思的字眼。“雪之遺痕,梨花百曉。權沫留香,不知血淚。什麼意思,為何我額頭這麼疼?”沫蝶轉身望著印著梨花的木板門,肉眼模糊,拖著沉重的身體像病垮的人慢慢走向死亡。沫蝶熙熙攘攘地走到門前,隻見飄飛的櫻花瓣撒了一地,眼前的景象讓沫蝶眼花繚亂,頓時,沫蝶一橫倒地,情緒低落,可見眼神都是散漫的,慢慢合上了雙眼。
“為什麼呢?為什麼你就是這麼愛惹事呢?既然你都這麼放肆了,那我也隻能讓你在這個身體裏消失了。”沫蝶的夢境,黑暗的空間,無邊無盡。沒有一絲光亮,盡管有,也是恐怖可怕的。“這是你選擇的,不能怪我,就算你的法力高強我也要殺了你,我就是不要那崇高的法力也要殺了你,你會令一切都付之東流!”黑暗的邊境傳來一陣又一陣嘲諷而又恐怖的聲音。沫蝶使勁蒙住耳圓,讓自己聽不到那恐怖令她懼怕的桑音。她著寬厚而行動方便的白紗裙,幽長的青絲飄起,頗像風中的殘蝶。她就這樣光著腳跑著,身後跟著無盡的黑暗。突然,一張猙獰的臉飄在沫蝶的前麵,顯得她想黑暗中的一體。猙獰的臉下無垠的奸笑:“怎麼了?這個身體真正的主人居然還會怕我?難道你不知道我就在你身體裏麼?嗬嗬…。誰叫你這麼愛惹事,你遲早會敗露的,我做的一切都必須留住,而你,必須離開!你會讓我做的一切,包括我也付之東流!我會殺了你的,絕對!”沫蝶下意識地側跪下來,冰冷的暗絕地沒有光亮,更沒有溫暖,還有一個瘋子!沫蝶沉默著,捂著頭一個勁地搖。青絲飄起,裙擺似乎被黑影的威壓掀起,漲的鼓鼓的,沫蝶的皓齒星眸流下斷斷續續的血淚。讓她顯得如此惡心,弄髒的白紗裙一塊塊的紅色不斷擴大,青絲也大抵染在了一起,現在的她,如此不堪。
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
形容得出沫蝶美的詞語很多,但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害怕、恐懼過。“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巧奇,你能從我的封印出來,我就不能複活麼?藏在我的後世體內,我也在啊!她是我複活的關鍵!你不可能活著出現在這個世上的!”沫蝶嬌嫩豐盈的身體緩緩站起來,青絲橫在額頭,白紗裙的‘紅顏’恍惚更美,眼神閃出的光芒已經彌漫在黑暗的每一處,是依卡蝶月。女神,是一種象征,也是一種權威。而沫蝶隻能交由她來抉擇,她還有什麼,自己的心髒不是自己的,血液裏流動的是女神的血,她不想這樣,她隻是想要平凡的生活而已!‘雪之遺痕,梨花百曉。權沫留香,不知血淚。’這完全是在指她啊!當白雪彌漫在蒼穹之巔,除了梨花知道自己已經現身於世間,還有誰曉?當女神的權威將臨到她身上彌漫焚香,誰會知曉她在暗地的血淚集成了多少條河?這唯獨是沫蝶啊!
“沫蝶!沫蝶!”她醒了,把她從鬼門關拉回來的居然是依鳶!“沫蝶,你怎麼昏倒在門前了?我一回來就看你橫躺在那,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依鳶眉間閃過一絲擔憂,可以看得出她淚痕尚尤在,笑靨自然開。“沒事,我隻是累了而已。”沫蝶起身側坐著:“我怎麼會有事呢?隻不過是累了,不大習慣宮中事物,休再提了。”依鳶扭扭青絲,喃喃道:“那就好了,我通過了,這算什麼?不可能啊!我不想當妃子啊!怎麼這麼令人作嘔的刺繡會通關呢?”沫蝶啪啪依鳶肩膀,望著她清眸流盼的眼瞳笑了笑:“既然上天不願讓你離開皇宮那你就想法離開唄!嗬嗬,你生氣的樣子真可愛啊!”依鳶一把握住沫蝶的手,喧道:“沫蝶,我在這裏隻有你了!不要離開我!不要!”依鳶的眼神很清澈,也很堅定。沫蝶淺歎一口氣,點了點頭,含蓄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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