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太後旨意,所有秀女到朝露殿集合。”走在皇宮禦花園的石子路上沫蝶不停回蕩著這句話。依鳶狐疑地看著沫蝶,心裏十分不平衡:“沫蝶……會出事麼?”沫蝶沒有回過頭來,隻是遲疑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有些奇怪,太後會這麼快就要見你們?該不會是皇上吧?”
果然,是的,朝露殿裏,太後的確是跟我們說是皇上。沫蝶總是對的。
太後向管事的陳媽媽細聲地討論,似乎是秀女與皇上的事。“陳媽媽,這皇帝還來不來啊?這些孩子都等如此久了,哀家也頭疼啊!”陳媽媽指手畫腳地回答:“皇上那兒,奴婢已經叫人去催了,太後您再等等吧!”婉言地回答使太後欣慰了一會兒,便招招手讓她側退到一邊去,自己繼續等著。依鳶在第一排,而婢女卻在第二排,因為女紅測試,殿上除了婢女和太後、宮女、太監隻剩下25個人,若是要繼續下去,那麼可能隻有一人榮獲皇妃寶座了。當沫蝶腿酸的直打顫時,僵局打破了:“皇上駕到!”依鳶和沫蝶以及所有人往一個方向望去。龍袍貼身,一個冷俊的男人渙散地走進來:“參見母後!”太後緩緩扶起男子:“來來來,快起來,讓她們瞧瞧你!”男子無奈地轉過身來。“耀穆?!”依鳶大驚,眼前這個曾和自己吵得不可開交的男子居然是皇帝?!若自己選秀成功,他不得是自己的丈夫?沫蝶聽了依鳶的叫聲,湊過去一瞧,這不就是耀穆麼?“依……依鳶?”耀穆震驚了,眼前的女子給他的豈止一點驚訝?“你不是…。不是,你是皇帝?”沫蝶竄出來指著耀穆說。剩下一群雙眼瞪得像雞似的秀女和婢女,以及宮女太監。太後起身訝異地問:“你們認識啊?”耀穆點了點頭,不知是回複太後還是沫蝶。“你……為什麼要騙我們?”依鳶有些怒。“我微服出行時不得已才欺騙你們的……。”“是麼?為什麼我覺得不是?”依鳶嬌羞可愛的臉紅通通的。沫蝶望著這兩對歡喜冤家笑了笑,沉魚落雁的臉貌秀外慧中,但心裏卻任然存著一絲僥幸。“好了,你們這兩個人,笑死我了,那這選秀,某人是怎麼樣啊?”沫蝶帶有一些諷刺地說著。太後怒了:“你們這兩個婢女!皇上是拿來給你們嘲諷的麼?你們簡直無可救藥!你們兩個可以背著包袱滾了!”沫蝶和依鳶嚇到了。耀穆見太後震怒了,隻得無奈地湊上去拂拂太後的背,以助消氣:“母後!消氣,畢竟她們也知曉朕,如若母後放逐她們,沒準民間也會議論朕的。”耀穆一邊緩和太後的脾氣,一邊向沫蝶和依鳶使眼色:“你們快賠罪啊!”沫蝶和依鳶隻能跪下說那不想說的話:“太後恕罪!”剪水雙瞳間流露一絲僥幸和憤怒。“算了算了,你們下去吧!哀家要休息了。”“是!”一幫秀女和婢女都退下了,沫蝶與依鳶、耀穆無奈地對視著,靜悄悄地走出門去。“你是皇帝我怎麼不知道?”沫蝶問著,他回答:“皇帝的身份怎麼能輕易讓外人知道呢?”依鳶沉默著,卻欲言又止,沫蝶狐疑地望著這兩人,歎了一口氣喃喃道:“現在招惹了太後,不知能否活著走出宮門……”耀穆和依鳶沉默著。
佳人相對,不知與否。曉雲退散,沉默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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