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道:“薛仁此時是你在負責嗎?那麼你說他們對我父親的死有多大的渴求!”
王顧坐正身子道:“侄兒你的意思是說,引蛇出洞”
此時他倒有些佩服王顧,他隻是說了一句,他就猜透了他想說什麼。
薛紹點了點頭,道:“伯父你剛才說他們如此布置,就是為了我父親必死的結果,但是我父親沒有死,而且再給他們一次機會,你說會不會…”
魏瀟也沒有怎麼想,他隻是隨口說說,用他的想法來說,上一世的電視劇中可有好多這些情節,隻是具體怎麼操作他就不知道了。
王顧略微沉吟了一下,道:“這事先不急,需要仔細規劃一下。”
薛紹心想也對,隨機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紹兒你來我這裏不是為了這件事吧!”
經王顧一問,薛紹笑了笑道:“當然不是,這件事隻是湊巧罷了,伯父應該也聽說了,琿春樓以後會由我接管,說來也巧今早整好看到這個,就送給伯父做禮物了。”
薛紹從袖中掏出幾頁紙放在了桌子上,隨後起身道:“伯父,侄兒還有些事就先告退了,琿春樓開業的時候,還請伯父去坐坐。”
王顧撇了一眼桌上的幾頁紙,看著起身的薛紹道:“我會去的。”
薛紹帶著薛仁一路出了王府,在門口正巧碰到了敬香回來的王顧的二房,看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模樣,薛紹不由得想到王顧的老態。
簡單的打了聲招呼之後,薛紹也就登上了馬車。
“少爺,我們現在去哪?”
“秦輝的秦府”
伴隨著塔塔的馬蹄聲,馬車緩緩消失在王府門前的街道上,王府門前的兩個石獅子依舊靜靜的坐在哪裏,威武霸氣生人勿近。
王府之中,就是剛才薛紹呆過的地方,薛紹告辭不久,就從後麵閃現出一人。
一身素色長袍,一點都不華貴的衣服在她身上卻有一種貴氣,手上一串佛珠晦澀透亮,定時長年把持的緣故。
長發一絲不苟的盤在頭上,眉眼有幾絲皺紋,想來年輕時也是頗有姿色。
“夫人,你怎麼來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王顧的夫人。
“大郎,我聽說薛紹侄兒來了,留他在府上吃頓飯。”
王顧笑了笑,道:“你啊!還把他當做孩子看,看看這些東西!”
王顧說完,把手中的幾頁紙放到夫人手中,獨自坐到了一邊。
“琿春樓清單?琿春樓百分之五的份額?大郎這些東西是?”
“這是那小子剛剛放在這裏的,那個清單是我王府這一年在琿春樓的開銷,光是這些就不是個小數目,這小子說舍就舍了不算什麼,可是那個琿春樓百分之五的份額就有些狠了。”
“大郎這不都是好處嗎?你愁什麼?”
“好處?這小子想用這些東西把我們和他綁在一起,這些東西雖說不算什麼,卻是他投石問路的石子!”
女子皺了皺眉頭,道:“紹兒才七歲,你說的這些?”
“這正是我發愁的,人人都想後代子孫有經天緯地之才,家族繁榮,可是薛灌這老家夥偏偏兩個兒子都是這種人,有一人恐怕可保百年家族富貴,可是兩人就不好說了,如果沒有一人甘願成為影子,恐怕福兮禍所依。”
薛府
由於薛翳已經結婚,倒是有自己的院落,東院之中薛翳書房。
此時的薛翳臉色平靜的坐在書房裏,而他的前麵正有一個老頭神色不安的站在哪裏!
如果薛紹在這裏就會知道這個老頭就是此前在琿春樓為難他的蕭姓老頭。
“從檀兒哪裏來說,我應該叫你一聲叔父,這些年檀兒嫁到這裏之後,你也沒有好好享受一下,一直幫我打理生意,如今我在城西給你買了一座院落,倒也雅致,叔父該享享福了!”
蕭姓老頭,眼中閃過絕望之色,他知道薛翳的意思,而且薛翳的性格他也知道,既然他開口了就絕沒有返還的餘地。
蕭姓老頭也沒有反駁,而是道:“大少爺,這件事與其說是試探薛紹,其實不如說是在試探你,如果你決定了,我確實該去享享清福了。”
薛翳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緩緩閉上了眼睛。
老頭看了看他的反應,歎了口氣之後,緩緩退了出去。
“噔噔蹬!”
薛翳聽到敲門聲,道:“進來吧!”
“是!”
“玳瑁姑娘,你不在母親身邊,怎麼母親有什麼事情嗎?”薛翳有些意外的看著來人道。
“大少爺,夫人說您這幾天勞累異常,特地拖我送來的蓮藕羹”
玳瑁走了之後,薛翳有些苦澀的看著眼前的蓮藕羹,“母親也是這個意思嗎?”
隨後他用勺子舀起一勺緩緩送去了口中,有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