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覺到她的失落,君慕言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發。
“反正你這輩子都別想從我的身邊逃開了,我也離不開你,所以你隻能跟我在一起。”
這下子白子矜倒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心情了。
她似乎也根本不該問這個問題,如果換成是君慕言來問她有沒有愛上他,那麼她肯定也答不上來吧。
一直以來都是她在不斷地要求者君慕言對她的態度,可是她卻從來都沒有好好想想自己。
如果自己都做不到,又怎麼去要求別人呢。
君慕言的回答倒是讓她安心了許多,她依偎在他的懷裏,心中被充實的感覺慢慢填滿。
其實現在還挺好的,人要懂得知足,就這樣順氣自然的發展就很好了,她還是要改變心態,不要再去想那麼多了。
……
陷害白子矜的這個陰謀目前為止算是落了空,因為君慕言的出現讓事情來了個大逆轉,白安雅差點就偷雞不成蝕把米。
至於以後,她和白子矜的這場戰爭到底誰贏誰輸,一切還是個未知數。
到了醫院之後,很快就有她事先安排好的人來接應,然後白安雅就被緊急推入了手術室。
席洛澤身上還穿著新郎的衣服,白西裝都被血染紅了,好好的婚禮變成這個樣子,他到現在還有些不能接受。
他這輩子跟白子矜注定是不可能在一起了,本來他還以為她是善良的,可是看著渾身是血的白安雅被推進手術室,席洛澤的心也徹底的陷入了穀底。
最讓他無法接受的就是,白子矜現在竟然成了君慕言的女人。
她這是攀上了高枝所以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了麼?
她竟然已經有了別的男人,為什麼又要陷害安雅,為什麼要害死他的孩子,攪亂他的幸福?
白子矜,你好狠,你真的太狠了!
白振霖和程蘭跟他一起站在手術室外,他們兩個此時正在吵架。
“白振霖,你看你的好女兒對安雅做了什麼事情,如果安雅出了事,我跟你沒完。”
“你能不能安靜一點,這裏是醫院,安雅還在裏麵做手術呢,萬一出了事可怎麼辦?”
程蘭可是知道內幕的,知道白安雅根本就沒事,所以她才不管呢,繼續大吵大鬧,她簡直都要氣死了。
“安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不都是你害的,安雅好心把她當姐姐,可是她呢,對安雅做了什麼,她簡直是太狠毒了。”
白振霖一開始也是那麼認為的,可是自從他知道了白子矜和君慕言的關係,以及君慕言對她的維護,他又開始轉變觀念了。
或許當時是太衝動了,安雅隻是不小心摔倒,子矜沒有推她,子矜從小都是一個善良的孩子不至於會做出這樣的狠毒的事情來啊。
退一萬步講,就算這是真的,傷害已經造成了,已經無法挽回了對不對?那麼隻能想辦法把損失降到最低。
想到以後白子矜做了寰球國際的總裁夫人,那他這個做父親的豈不是也跟著沾光嗎,想想他就激動。
他耳邊已經聽不到程蘭在撒潑吵鬧了,心思早就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
程蘭看到他心不在焉的樣子,更是火冒三丈。
夫妻這麼多年,她怎麼可能不了解白振霖的性格。
不管什麼事情,他從來都是搖擺不定,立場根本就不堅定,而且還有些勢力眼。
現在他估計心思已經放到白子矜的身上,想著靠著白子矜給他賺大錢了。
程蘭毫不留情的說出了他的心聲,完全不給他麵子。
“白振霖,你該不會以為你的好女兒跟君慕言在一起,你就能抱住寰球集團這顆大樹,以後高枕無憂吧?”
白振霖的臉色立即浮現出一絲尷尬,雖然他的確是那麼想的,可是直接被說出來的話,那不是很尷尬麼?
“你胡說什麼呢?”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裏清楚,這些年你對白子矜怎麼樣你自己心裏也該清楚,你覺得她會幫你麼?”
白振霖看了一眼旁邊的席洛澤,有些無奈的說道:“這種事情你亂說什麼,等回家之後再談不行麼?”
程蘭憋了一肚子的火還找不到發泄的餘地呢,她現在逮著白振霖,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他。
她的臉頰已經腫的不成樣子,用冰敷都不頂用,現在她還頂著一隻豬頭臉非要撒潑,再加上那猙獰的表情,別提多醜了。
“為什麼要回家說,這裏又沒有外人,洛澤和安雅已經結婚了,所以他也是自己人,今天我不但要讓你清楚,更要讓洛澤清楚白子矜的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