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英國人的案子在加拿大是個裏程碑。

在這之後,一位憤怒的加拿大醫藥雜誌編輯提出警告說,最高法院的裁定“會使所有的藥商懷疑是否他們要自己控製他們的行業”。

至少,他們失去了對價格的控製。而我們商店是第一家降低藥品價格的商店。

英國人的確給顧客打了折扣──從5%到15%。同我做的一樣。不賒帳,不送貨,不郵寄貨物。顧客要自己拿處方來買藥。在他開業的第一年,他就把藥店擴大到500平方英尺,賣出了6,500份處方的藥品。後來,他還不斷降價並擴充藥店。這時,一家藥店公司聘請了他。他走後,我就接管了他的藥店並作為艾迪的藥品公司,繼續雇用最合格的藥劑師。

這期間,我們擊敗了體製。為其它的降價藥店開了先路──許多這樣的藥店在全國開設折扣連鎖藥店──在那裏,公眾可以在生病時用低價購買藥品。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我們擊敗了管理機構。加拿大藥品製造協會仍是國內最有影響的機構。他們對政府的影響是令人驚歎的。但那時,你已知道,我們所做的一切隻是想降低一些藥價──同時,還要做生意。

你不必一定要做一個能對付大人物的藥商,但如果你贏了,那麼,公眾也會從中獲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