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談起了這個話題,我必須承認,在世界上我認識的所有人中,我是唯一一個由妻子和兒子培養起來的成人。
所有的教育和天生的敏感,使安妮和大衛總是比我更有教養。他們也教會了我很多,現在還在教。我對藝術的欣賞力基本上都應歸功於他們的引導。
大衛,正如我說過的,也很精明。作為我唯一的兒子,他總是觀察我,看我如何花他的錢。
他小時候就觀察過我如何花50加元買一個古董。他說:“噢,爸爸,要花那麼多錢嗎?”幾年後,我看見他花50萬買了一幅抽象畫,而他告訴我,這畫很便宜!
不久前,在他的馬克漢姆街書店裏,我看見三位日本藝術家盯著牆上掛著的一件10×50英尺的巨幅抽象畫。是法蘭克.斯特拉畫的,他是紐約藝術家。大衛在60年代時就說斯特拉不久就會特別出名。我聽一個藝術家猜這幅畫要值200萬加元。
另一個人斷然搖頭說:“不,不,要300萬加元。”
我真不敢相信。在大衛告訴我他已委托法蘭克.斯特拉在我們劇院畫壁畫之後,我差點喘不上氣來。當他告訴我費用總額時,我都昏了。
幾年後我恢複過來才得出這樣的教訓:
不管費用多少,真正偉大的藝術品總會增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