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許熙慧已經看過聖旨了,這個聖旨可以說隻是皇上敷衍小郡主下的,上麵寫的很簡單:特此雙城為平心郡主封地,三日後離京去往封地。
男子很快的看完了,看著許熙慧恭敬的磕了個頭:“下官孫誌文見過郡主千歲,不知道郡主來臨,有失遠迎,實在該死也。”
“無事,不知者不怪!”許熙慧大方的說道,然後心中想到,原來這個書呆子,叫孫誌文啊。
“謝郡主不怪之恩。“孫誌文又恭敬的磕頭謝恩。
“起來吧。”許熙慧淡然的說道。
“謝郡主。”孫誌文聞言快速的站起來,然後彎著腰恭敬的站在許熙慧的身邊一副聽話的樣子。
許熙慧看了看他,皺起了眉頭,時間過許久,還是看見他呆呆愣愣的站在那裏:“孫誌文,你就打算這樣站著麼?有句話不是說得好麼?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怎麼我們這些上京來客,到了雙城,卻連杯清水也沒有麼?”
孫誌文聞言為難的看了看許熙慧,最後像是犯錯的孩子一般,委委屈屈的說道:“郡主不知也,我所為這雙城知縣,可是卻是一個空架子也,誰也叫不動。今日,我要讓郡主進入了府衙,明日,我這府衙就得讓人搶劫一空。”
“還有這種事情?”許熙慧大驚的問道。
“這個自然也,郡主剛剛來到這裏,有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也,這雙城的資源少,收入不夠本地人吃喝用的,挨餓愛怕了,所以雙城人將雙城中的資源都看成是自己的,雙城中的人怎麼搶怎麼奪都無所謂,可是外邊人,喝一口水,都不行。”孫誌文為難的說道。
“這裏以後就是我的封地,我也算是外人麼?”許熙慧不解的問道。
“回郡主的話,正是如此,因為雙城的人,他們不認聖旨,隻認吃的,這種情況,都是餓出來的。”知縣點頭說道。
許熙慧聞言詢問的看了一眼冷淩,冷淩察覺到了她的目光,點點頭,表示這個書呆子說的沒有錯。
“哈,這樣可就尷尬了,想我堂堂的大誌郡主,來到自己的封地既然來住的地方都沒有,這雙城的人,是不是想造反啊。”許熙慧清冷的說道。
嚇得孫誌文馬上跪在了地上:“郡主明察,雙城人都是餓怕了,才野蠻一些,但是他們真的沒有造反的意思。”
“哦?這可不是你的說的算呢,今天隻要我從雙城出去,明天一早,雙城趕走皇室郡主的消失,就是傳遍大江南北,皇上也行不會直接來追究,可是心裏種了一根刺,你覺得會好麼?”許熙慧淡笑的問道。
好吧!她承認她有點小人了,可是這一路走來,都趕上西天取經八十一難了,好不容易來到了雙城,結果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這不是逼人發飆麼?
“郡主……”孫誌文為難的看著她,不知所措。
他的不知所措,是因為她話中會給雙城帶來的危險吧,記得,在獅子頭的時候,肖莊主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答應帶她進來的,真是沒有想到,雙城窮困到隻能靠搶才能活命的地步,雙城的人,卻個個都對這個地方情深義重。
“孫知縣,你也不用為難,我來這裏隻是因為皇上下了旨意,吃喝用度,我自己會解決,不會搶奪現在雙城資源的一分一毫,你隻需要給我安排一個住的地方即可,如果實在沒有的話,我聽聞雙城荒山蠻多的,你可以給我一座雙城的荒山,讓我居住。”
荒山?孫誌文目瞪口呆之後,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郡主,你不清楚這裏的情況,眼看要冬季了,荒山之中寒冬臘月比這城中還要冷上幾分,去了山上,郡主凍出了個好歹,雙城擔待不起啊。”
“哼,孫誌文,這不行那也不行,是不是讓本郡主現在就出了雙城,治你們雙城一個謀反之罪呢?”許熙慧等其研究,惡狠狠地說道。
“這,小人不敢!”孫誌文左右為難啊。
許熙慧又冷冷的哼了一聲,站在那裏看著他。雙方就這樣的對峙了起來。
過了許久,孫誌文也沒有想到什麼兩全的辦法,卻在這時,城中飛奔而來了五匹馬,馬上坐著四男一女,而那女子正是肖依然,在她的左麵策馬而行的是兩個一個身穿黑衣一個身穿灰衣的男子,在她的右邊策馬而行的是一個青衣一個白衣的男子。
許熙慧在看到那白衣男子時,不由自主的一愣,這個人,怎麼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他們在哪裏見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