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你可知罪?”
許熙慧聽到這句話,揚起了笑容:“皇上,如果你想要你這些臣子的臉麵和你這些妃子,弟弟,弟妹的臉麵的話,就不要讓我說話,直接將我治罪就好了。”
許碩一愣,隨即有些頭大,許熙慧的性格這些年他也是了解的,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她不會做這樣出格的事情,難道真的是他們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
許碩懷疑的看了一眼皇後,王爺,王妃還有眾位大臣。
“皇上,臣妾能做什麼?臣妾一直都在皇宮,沒有離開過,平心她就是在危言聳聽。”皇後馬上說道。
在她的心裏,她真的沒有做過什麼事情,這一刻,她將蔣大朗的事情忘記了,再者她讓人做的也隻是教訓一下蔣大朗,並沒有想到會弄出人命。
而二王妃和三王妃也是一樣紛紛叫屈,而那些大臣們更是忘記這茬了,都叫冤。
“平心,你也看見了,他們一個人還說一撒謊,兩個人說是撒謊,難道都在撒謊麼?朕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說不出所以然了,我一定嚴辦你。”許碩想了想說道。
其他她更想直接將許熙慧嚴辦,可是現在他不敢,一個是他真的怕許熙慧手上有什麼事情,那時候他嚴辦了,等於給了許熙慧把柄,別忘記了,許熙慧身後還有賢王府,賢王府想救一個人,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之後,他們再將那些不好的事情傳出去,那才真的是丟了皇室的臉,所以才說道。
“既然皇上讓我有申辯的機會,那麼就請皇上允許我傳人上來,還有,不管是死人還是活人,都不可治我的罪。”許熙慧又說道。
“好。”許碩想了想點點頭。
“好,那麼就傳蔣家父子,和已經去世的蔣夫人,蔣小姐,上朝堂吧。”許熙慧淡笑的說道。
而聽到蔣家父子這個名字的時候皇後和兩個王妃都湧起了不好的預感,可是卻沒有說話。
“準。”許碩也震驚了,蔣家父子他知道是誰,可是為什麼蔣夫人和蔣家小姐已經去世了呢?
不一會,蔣大朗,蔣念哥,身後跟著的是下人抬著蔣夫人和蔣小姐的屍體上殿了。
“小民,見過皇上。”蔣家父子一起跪地說道。
他們現在已經辭官,所以對許碩稱之為民,而許碩見到他們時,整個人都愣住了,對這些和自己一起打江山的人,他是有感情的,看到當初那個威風八麵的將軍,變成了現在的老朽皚皚,他的心裏不知道什麼滋味。
“大朗,你,怎麼憔悴成這樣。”許碩問道。
蔣大朗笑了笑,然後微微的搖搖頭,看向許碩說道:“皇上,我蔣大朗一輩子,為您鞍前馬後,我自問,我對得起大誌,對得起皇上吧。”
“這個是自然。”許碩馬上說道。
“可是,皇室為何要這樣對我啊?”蔣大朗說道這裏,眼圈紅了起來,看著人難受不已。
“大朗,發生了什麼?”許碩忙問道。
“發生了什麼?當年臣辭官……”蔣大朗將自己回鄉後,遭受的一切全部都說了出來。
“要不是,那於知縣酒後真言,我還不知道,我們遭受的一切,既然是皇後和兩王妃授意的。”
蔣大朗說完這裏,又搖搖頭,無奈的歎口氣說道:“這些,我都可以忍,可是,一個惡霸,看上了臣的女兒,要來強搶,我和念哥自然不肯,將他們打退,卻不想被抓進了大牢,叛我們死刑,我那妻子獨身一人上京告狀,卻無門可入,她無法回去後,我那女兒已經被惡霸糟蹋,自盡了。
我們父子被斬首那天,幸好得平心和青兒路過,救下了我們,卻不想我那夫人,以為我們父子以死,了無牽掛,上吊自殺了。
皇上,小民,一家兩條命,是不是這就是為許家,為大誌盡忠的結果啊。”
蔣大朗說完,大殿裏安靜異常,皇後和二王妃,三王妃已經額頭見汗了,她們真的沒有想到,會這樣嚴重。
而很多大臣也擦起了汗,尤其是上京府尹,和皇後的娘家慕容家還有二王妃的娘家,都心中忐忑。
“皇上,光憑我舅舅的一麵之詞,也難以定論,我這還有人證物證,完全可以證明。為官者,不想著為國為民,上下一心殘害忠良,這樣衙門要來何用,不如砸了。”許熙慧這是也上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