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千方百計將我給引開,就隻是想要讓那隻怪物將你們這群白癡一網打盡!”
“接著,依照學校出現的喪屍數量來判斷,她是想要用屍海戰術將我們給殺光!”
“她萬萬都想不到,她完美的計劃卻出現了一個BUG,一個從未出現在她視野中出現的人成為了萬惡的BUG。虧了這個BUG,才將我們的性命從死神的手中給奪回來!”他說的BUG是安傑。
“但現在的重點是,已經知道了這個瘋狂女人的計劃——殺光整座城市的幸存者!”
安傑暗暗點頭呐喊,“真不愧是腦袋發達的家夥,用起腦子來就是跟常人不一樣,憑借這麼少的訊息就得出了這麼多的情報。”實際上,這些情報安傑從女人的口中就已經得知了,但是在此之前,他還是懵懵懂懂的。
可他現在思索的問題是,究竟該不該將女人告訴他的那些話告訴給張鬱,然後和他一起分析下這背後的陰謀。
安傑失神間,張鬱繼續說,“那麼現在又有一個問題了,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殺光城市之中的幸存者?”
接著,他做出了分析,“首先,這個女人與幸存者應該不認識,要不然也不會借用小男孩與柳雪兒的嘴得知幸存者的事。其次,他們之間應該沒有存在仇恨,這也是毋庸置疑的,對不認識的人存在怨恨,這種幾率給買六合彩中一等獎一樣。”
“之前我就有說過,女人與六葉草公司一定存在某種聯係,她很有可能就是六葉草公司的人。這樣一來的話,那就說得通了,首先六葉草公司研製生化兵器導致了病毒外泄,造成了大量的民眾受到病毒感染變成為了喪屍。”
“屠殺光所有得知此事的幸存者,不但可以避免這件事被外界所知,還可以為尋找借口拖延時間。依照六葉草公司目前在世界上的影響力,若是被外界所知,他們絕對會一蹶不振,整個公司的人很有可能還會遭到中國政府的武力打擊。”
“但是他們封鎖了情報,這樣也就說明了軍隊為什麼不出現救援的原因,或者說,軍隊根本就不知道病毒將民眾感染為喪屍的事。或者說,如同MN的民兵部隊一樣,整個省的軍隊都被他們投了病毒。”
頓了頓,在小雨即將落淚的眼眶中,張鬱轉換了語調,“我想,不光隻有這座MC城出現這種情況,其他的城市中絕對有隱藏在幸存者集團中的殺戮者。”小雨的家人,不就是軍人的長官嗎。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可能性……”他說。
“什麼可能性?”
張鬱看向了那個箱子,裏麵還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三條試管。
安傑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箱子,當看到試管時,他卻忽然覺得不對勁了。
腦海中的記憶與目前的場麵出現了錯位,裏麵的三條試管……
究竟是哪裏不對勁?
是試管?
試管還在……
可惡,想不起來!
這時,張鬱說話了,他也被張鬱的話拉回了思緒,“就是這些中和劑,既然這個中和劑能夠中和病毒。那麼對於六葉草公司來說,也是一個相當巨大的財富。她可能是來尋找這箱中和劑的。”
“不過這個可能性相當小,因為她在安傑到來之前就已經待在這兒了,那時候,這箱子還在我們的家裏放著呢。”
安傑點點頭,因為女人並沒有提到什麼中和劑。而且她也說過,她隻是一個下層的工作人員,根本不可能得知高級機密。既然D病毒的研製在六葉草公司之中算是高級機密,那麼這些中和劑想必也是擁有相同的地位。六葉草公司自然不會做出這樣的蠢事,把中和劑的事也告知給下層人員。畢竟分析一管中和劑,就有可能了解到D病毒的特性,從而尋找出對抗的方法來。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女人似乎還不知道中和劑的事。
這個話題還未結束,但是也不得不結束了。
張鬱無奈地歎了口氣,“現在也很晚了,你們看現在幾點了。”他用手指著牆壁上的電子鍾說。
這裏是酒店,每個房間的牆壁上都會掛著的一幅類似於畫框的電子鍾。
而目前電子鍾顯示的時間是:23:45:56。
不知不覺,已經從九點多鍾談論了那麼長的時間了。
張鬱繼續說,“睡覺了,我還是病人呢,今天就先到這吧。明天,我們再好好談論一下細節。總而言之,要注意好那個女人。”
可他像是病人嗎?
但是主人都發話了,留著還有什麼意義?
三人立即起身,接著便往門口走去。
正當安傑的手搭在門把上的刹那,張鬱笑眯眯地開口了,“安傑,我還有些話要對你說……”
安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張鬱的眼神,他似乎很疑惑。
“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張鬱揉著太陽經絡,出現了一種很猶豫的表情,“說什麼好呢?”
“拜托,你叫我到底要說什麼?”
“說一些男人之間的事啊。”張鬱忽然笑了起來。
安傑還是很疑惑,眼神之中盡是迷茫。
張鬱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般,大叫,“你不明白嗎?”
安傑點頭。
張鬱問,“知不知道什麼是男人?”
安傑搖頭。
張鬱繼續大叫,“道德高尚的就是男人!”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個小子究竟是在講什麼?
雖然疑惑,當安傑還是點了點頭,道德不高尚者,何能稱得上君子,何能稱得上男人。
見到安傑明白,張鬱便鬆了口氣,“的確是這樣。”
“事情就是這麼的簡單。”張鬱對兩位女士說,“你們可以走了。”
既然是男人的事,兩位小女子隻能先行告退了。
但是張芃留下了警告,“千萬別做一些不良的事情!”你們懂的。
接著,門被關上。
這時,張鬱輕輕地撥動嘴唇,“說說你知道的事。”沒有聲音,隻有嘴唇在動。
“說什麼好呢?”
“說一些男人之間的事啊。”
“你不明白嗎?”
“知不知道什麼是男人?”
“道德高尚的就是男人!”
“的確是這樣。”
“事情就是這麼的簡單。”
張鬱之前說過的話全都在安傑的腦海中回蕩,話語前邊的第一個字全都拚合了起來。
安傑忽地恍然大悟,“好吧,你想知道什麼?”
張鬱淡淡地說,“有些事……”
與此同時,在這棟樓的某一個地方中。
某一個人的耳朵中佩戴的小型耳機傳出了聲音,“有些事,不應該在女人的麵前說起。”
這個人聽後,便走進了房間內,門被緊緊地關上。
這夜,隻有風在吹動,以及遠處的建築物頂上,一個猙獰的身影正在挺直地站立著。
它猛地移動,黃澄澄的雙眼映出了目的地。
那是幸存者們聚集的酒店!
殺!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