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莫應天一口回絕。
“你一定要去。”女孩也是死咬不放。
“我就不明白,你都逃出來了,怎麼還不長記性,是死是活要往火坑裏闖?”
“因為我答應那個人了,難道沒有教過你承諾的事情一定要做到麼?小,弟,弟。”女孩理直氣壯的鼓起了腮幫。
有過麼?一個玲瓏的身姿在此浮現在了莫應天的腦海,那個莫應天可以稱呼為姐姐人,曾經撫摸著他稚嫩的額頭,難得嚴肅認真的和他說:“小天啊,答應別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尤其是答應女孩子的。”
“喂喂!”女孩用玉手在莫應天麵前揮舞著,試圖喚醒發呆的莫應天。
突然一愣,夢醒。
“這是你答應的,和我又有什麼關係?”莫應天還在試圖擺脫自己與這件事的關係,他不想回到過去。
“那個人說你欠他人情!”女孩急了,亮出了底牌。
“我都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你的麵具是他修的!”
“我又沒求他!”
“白曉一勾彎月。”
“雪地暗潛伏龍。”莫應天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這是那時,好久以前,他們一起做的詩兩詩首字“白雪”。是她的名字。
“你看吧,我就說吧。”女孩隨驕橫活躍,眼中卻閃過一絲安慰。
“我,跟你去。”莫應天決定了,他想去見見她,他有很多事要當麵問她。
大街上燈火輝煌,雖說已是深夜,可街上還是車流如海,紅、黃的車燈晃得人眼疼,將這個本應該是漆黑的夜,晃出了一層淡淡的、迷茫的金。
街旁,兩個校區的夾角處,佇立著一座希爾頓酒店。在這座酒店的一件豪華會議室內,一條實木長桌旁坐了九個人,這些人有一個共同點——都很年輕。
最大的也不過三十歲出頭。
他們看上去好像都在消磨時間,等待著什麼,百無聊賴的玩弄著手頭能觸及的東西。
這時,會議室的大門,“咯吱~”,打開了。
一位約莫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各位久等了。”他微笑著拱了拱手說道。
“等你好久了。”一個將腳放在了長桌上的男子好像故意在挑茬,死咬著年輕人的問題不放。
不過年輕人到是沒怎麼理他,依舊保持微笑。
“那麼我們開始吧。”那個年紀最大的男子開口說話了。
晚到的男子走到了木桌的最盡頭,那把真皮靠椅旁,脫下大風衣,披在了椅背上,坐下,雙手交叉。“好啊,我們開始吧。各位,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