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京正胡亂猜測著,忽然聽到一陣“噔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應該是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
腳步聲由遠及近,音色清脆,節湊一致,可以想象得出,這個女人走路時的從容與淡定。
腳步聲在門外頓了頓,緊接著房門被輕輕推開,出現了一個漂亮迷人的女人。她的身材很好,非常的健美,呈現出一種的和諧的韻律,也是一種非常自然、非常健康的隨意,讓人感到非常的賞心悅目。
一張冷酷妖嬈的俏臉,一雙黝黑的眸子,一道冷酷挺拔的鼻子,削薄冷酷的嘴唇。
這個女人,不是呂花惜,還會是誰呢?
張小京忘了自己正身處龍潭虎穴,竟然看的有點癡了。
看到張小京這幅傻癡的模樣時,呂花惜很是滿意,對著他莞爾一笑,然後走到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優雅的舒展了一下誘人的身姿。
她笑時,眼角有了輕微的魚尾紋,卻沒有讓人感覺出她的年齡,反而讓人感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
呂花惜嘴唇微微上挑,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這種笑容,使她陰森嚴冷淡的臉色,如同嚴寒的大地被春風拂動,竟然豔麗無比,更有一種冷靜的灑脫。
呂花惜長長的舒了口氣,輕笑道:“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
聽到如此關切的言語,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呂花惜是對麵這個小男人至親的人。
張小京鄙視了她一眼,淡淡說道:“這一切難道不是拜你所賜嗎?”
“哦,你認識我?”呂花惜並沒有生氣,反而朝他莞爾一笑,嫵媚得讓人欲罷不能。
那晚救出豔姐時,張小京神不知鬼不覺的,沒有麵對麵的跟呂花惜打過交道,於是便假裝不認識她,“我聽得出你的聲音,那晚給我打電話的人就是你。”
“不錯,是我給你打的電話。”呂花惜也不否認,嬌笑道,“沒想到你還真帶著柳小姐去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張小京輕輕的皺了皺眉頭,“哦?那不正是你想所希望的嗎?怎麼還感到意外呢?”
緩了緩,呂花惜沉吟道:“讓我意外的是,柳含笑怎麼就輕易答應了交換你女朋友呢?她可是‘柳氏集團’的總經理,難道就不怕死?”
張小京沒有回答她,反問道:“你們想要得到笑笑姐的目的何在?”
“哎喲,笑笑姐,叫得多親熱。”呂花惜玩味的笑了笑,避重就輕的說道,“這是我們兩家的恩怨,有些事你不必清楚。”
張小京明白,這些事她怎麼會跟自己一個不熟悉的外人說呢?眼睛一轉,佯裝不知情的問道:“這是是什麼地方?為什麼要把我抓來這裏?”
呂花惜無限風情的瞟了張小京一眼,起身挨著他坐下,芊芊玉指勾著他的下巴,兩人幾乎是嘴對著嘴,輕聲柔得勾魂,“這是本小姐的閨房,你說我想要幹什麼?”
張小京心旌搖曳,感覺身旁的呂花惜就像是一團火,仿佛要將他融化。如果不是那晚看到呂花惜用殘忍的方法來對付豔姐,張小京可能已經將她撲倒了。
張小京努力壓製著內心那股蠢蠢欲動的欲念,不斷的告誡自己,這是個外表像天使,內心是魔鬼的毒蠍女人,千萬別著了她的道。
張小京擋開呂花惜的手臂,身軀往旁邊挪了挪,撓著頭,訕笑道:“我還不知道姐姐的芳名呢?”
看著張小京靦腆的模樣,呂花惜不由得心花怒放,心想這個小惡魔難道還是個純情的小處男?不無羞恥的挪動著挺翹的屁股,盯著張小京嬌笑道:“姐姐叫呂花惜。”
張小京故意張著大嘴,驚訝的叫道:“原來你就是呂大小姐!”
“咯咯……”呂花惜一陣花枝亂顫,“小兄弟,你難道聽說過姐姐的芳名?”
張小京訕訕道:“溫小姐說你想招攬我,是真的嗎?”
呂花惜笑道:“是又怎麼樣?”
張小京撓著頭道:“不知道呂大小姐看上了我哪裏?”
呂花惜道:“你那晚在汽修場接連擊斃了我幾名最出色的狙擊手,這難道還不夠嗎?”
張小京奇怪道:“按理說,你應該恨我才對呀。”
呂花惜搖著頭道:“這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隻有最強者才能獲得賞識。”
張小京皺著眉頭道:“但你用綁架、下毒的方式來要挾我,這未免太不夠光彩了吧?”
呂花惜對著張小京勾魂一笑,“古往今來,凡成大事者,不拘泥於小節。姐姐這樣做,也是萬般無奈之舉。”
“好一個不拘小節。”張小京冷笑道,“你覺得我會真心實意的屈服你嗎?”
張小京說著話,一半是由於心中的不忿,一半是故意裝給呂花惜看的。呂花惜是何等精明之人,如果張小京輕易就答應她,料她也不會相信。